花灯呢?”
那女子说。
“你这厮分明在荣华山上,大大方方的坐在那中间的虎皮椅子上,让我叫你大王,你那里理睬过奴家!”
黑郞且成说。
“哎呀,夫人,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了。难道夫人就全然不记得我一力救你下山,如何今天倒把我栽赃,强说我是贼匪盗寇呢?”
那女子听了,大怒,指着黑郞且成就骂。
“你这个赖皮赖骨的家伙,你真是不打不肯招认是吗?”
东堡主严卿说。
“夫人说得好!我看,这厮不打,如何肯招认?”
于是,吩咐左右。
“取过板子来,跟我打!”
一连打了数下,直打得黑郞且成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东堡主严卿又吩咐说。
“左右,给我用锁链锁了,用囚车装上,前天将这云湖县的辛阳押送林州州衙,让府尹定夺。”
陪着黑郞且成观赏花灯的随从,见且成被抓,匆忙跑回来报知西堡主秦华。
西堡主秦华得到消息,一时大惊。
“啊呀,这,这,怎么是好啊!”
随即写了一封书信,差心腹去东堡严卿那时。
亲随领了书信,来到东堡门前。守门军兵进入东堡禀告。
“西堡主秦华差人在门前下书。”
东堡主严卿叫到大堂。
西堡主秦华亲随将书信呈上。
东堡主严卿拆开书信,看了。
“西堡主秦华,拜上东堡主同僚兄:在下有那亲戚燕洪涛,近日从元州过来走亲,只因在堡中观灯,误犯尊颜,万望看在同僚份上,宽恕于他,将他放回,自当感谢。在下就有不恭之举,烦请察而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