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们兄弟将他抓来,细细拷问,看他这个头陀行者僧是不是出家人啊?我看他脸上刺有官府印迹,还将头发披下遮掩。我们看,他一定官府的通缉逃犯。如果拷问出个所以然来,就将送到官府再说。”
被炎虹打伤的二公子说。
“哎,问他做啥子,这厮打得我一身都是伤,没有一两个月,恐怕是好不了的。不如,就将他乱棒打死算了,用一把火烧成灰,方消我心中恨意!”
二公子说完,拿起藤条,就要打。
只见从庄院中出来那个人说。
“二公子,不要打,让我看一看。这个人,看起来象个英雄?”
这个时候,炎虹酒兴在溪水中浸泡,再加上这么多庄稼一阵折腾,有些清醒了。只是将眼睛闭着,任由他们打,却不开腔。
先前,从庄院里面出来的那个人,就去他背上一看,看见有杖脊刑过,棒疮已然化脓。
自个儿说。
“怪了,这模样想必是不久才遭受的杖脊之刑,这棒疮都还不见好。”
转过身去,一把将炎虹的头发揪起来,仔细看那脸面,一时大惊叫了起来。
“哎呀,这不是我兄弟炎虹吗?”
“快,快,快将我兄弟炎虹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