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牢房中,一个牢城差役收拾这里的行李包裹和被褥,一个牢城差役领着炎虹离开单身牢房,来到前方另一间牢房,推开牢房门。这里就象人住的地方,不象是囚徒罪犯呆的地方,里面干干净净,还有床铺,新式的桌凳家俱。不象是囚禁在牢中,象是富家公子在享受一般。
炎虹来到这间牢房,心存想念。
“我倒是认为,他们要将我送入地牢,将我结果性命。那知来到这个牢房中似天堂般的地方,比起单身牢房还有一种享受。他们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炎虹在这单身享受性的牢狱中,坐了半天。
牢城营中的差役又提一个竹篮进来,手里提着一壶酒,来到牢房中,打开竹篮,摆下四盘去皮的水果,一只鸡,还有许多花卷。
牢城营差役将熟鸡的肉撕下,骨是骨,肉是肉放入盘中,将酒壶中的酒斟了,请炎虹吃。
炎虹心想。
“他们到底要怎样?每天管吃管住,就如一个人从地狱走向天堂一般。”
到了晚上,又拿来许多菜肴吃饭,照常请炎虹洗浴乘凉、休息。
炎虹只是想不透彻。
“那么多的囚犯都说要弄死我,看来,我好象交了好运了,才会遇见贵人,暗中相助。”
几天过去了,还如往常,依照先前,多是送酒赠饭吃菜。炎虹早饭罢,晚饭来,时常还可以自由走出牢城营,到外面走走。
炎虹出了牢城营,只见那些囚徒们,都在劳作,挑水的、劈柴的、做杂的、还有种植的……整日里劳作,不分晴里雨里,日晒雨淋。
当时,还是六月酷暑天气,不能去躲这热浪,劳苦之刑,正是囚徒们作奸犯科的处罚。
炎虹背叉着手,就问。
“你们却如何在这烈日下干活?”
众囚犯都笑起来。
“英雄,我们不能和你相比啊!你整日悠闲自在,送菜送饭给你吃,你是有亲朋贵人相助。我们就强迫在这里日晒雨淋的干活了。只要不是整天关在牢房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铁链锁着,生怕越狱逃逸。出来透透风,就是人间天堂了!”
炎虹说。
“这也叫做人间天堂,在牢城营中做苦工!”
炎虹在牢城营外走了一遭,见路边一个青石墩,有一个窟窿,还用铁链锁着。
“只是好一块大石,怎么就锁着?”
炎虹到底不明白,往上一坐,歇息一会儿,又回到牢城营那牢房中。这些天所遇,总是有所想,思来想去,想不明白。每天早中晚,一日三餐,总有差役送酒肉饭来与他吃。
炎虹自从换得这间牢房,住了几天,每天都是好酒好肉饮食款待,总是有人相请,却不见有害他之意,觉得奇怪。
那天晌午,牢城营中差役又和往常一样,送酒肉饭来。炎虹忍耐不住,按住竹篮,就问。
“你这个差役,是谁主使的,怎么就每天送酒肉饭给来吃?”
牢城差役说。
“不是小的往日就给统军说了,小的是奉管营牢头差遣,只为体谅统军身体有恙,才说酒肉饭给你补补身体的吗?”
炎虹说。
“那我问你,你每天担任送酒肉饭给我吃,是谁叫你来请我的?我吃了他的,他要把我怎样?”
牢城差役说。
“相请之人,是牢城营中的副管营,是他请统军的。”
炎虹说。
“我只是一个带罪的囚犯,没有一点亲朋人情关系给副管营,也没有一点好处送与副管营,他怎么送东西给我吃呢?”
牢城差役支支吾吾说。
“这,这,这个,小的不晓得。只是副管营说了,先送你半年的生活,将你养肥了。”
炎虹要笑。
“呵呵,这又怪了,终不成将我养成肥胖大耳朵,才来击毙杀了我吧!你这个闷葫芦。”
“说,谁教你送酒肉饭给我吃的,讲不清楚,这酒肉饭来得不明,我就不吃了。我只要你说出,你们副管营是怎么样一个人,他在那里和我相见认识的。说不清楚,这酒肉饭,我从此就不吃了。”
牢城差役说。
“这,就是前天,统军被到点视台前,看见的那个头包着白帕子的,拖着右手的那个人,就是我们副管营了。”
炎虹说。
“莫不是那个穿着青纱上衣,立在管营身边的那个人?他好象受了伤。”
牢城差役说。
“统军说的是,就是那个人。”
炎虹说。
“那天,我不是要挨六十杖刑下马威的,是他在管营身边附耳低语,救了我的,那个人,是矣?”
牢城差役说。
“就是他。”
炎虹说。
“这又怪了,我来自邻县一个囚犯,带罪之身。他是参州人,我和他不相往来,又素不相识,他如何这般照顾我?一定有原因。”
“我来问你,你们那个副管营叫什么名字?”
牢城差役说。
“我们副管营,叫川乌,会一些武功,内力功力在三四成的样子。”
炎虹听了,说。
“嗯,想必他是个英雄。你请他来到牢城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