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管营川乌说。
“嘉年华生意庄上,有二十家酒店,若还哥哥在每家酒店喝上一大碗酒,岂不是哥哥酒醉了,伤了身体,还能驱赶施力贵,岂不让施力贵害了哥哥。兄弟我于心何忍?”
炎虹一时大笑。
“哈哈哈哈——”
“兄弟,你是怕我喝醉了酒,内力功力就没有了,是么?有道是:一分酒,就有一分本事;五分酒,就有五分本事。我的内力功力是八成以上,没有一二十碗酒的酒量,怎么能发挥出八成以上的内力功力呢?”
“想当初,阳雀山打死老虎,哥哥就是凭着一时酒胆,酒醉才打死它的。如果不因酒醉,说不定,我还不敢过那阳雀山呢?”
副管营川乌说。
“哎呀,兄弟不知哥哥有如此好本事。哥哥既然都这样说了。我家中有的是好酒,就是怕哥哥酒醉误事,才没有让哥哥喝太多的酒。既是哥哥酒醉方显英雄胆气,那我就叫仆人去家里取酒来,加上酒肉菜肴送酒,吃得舒服。如何?”
炎虹说。
“哎呀,兄弟这样做事,让我去打施力贵,才有胆量嘛!”
话音一落,却叫众人大笑一场。
副管营川乌当时分派,叫两个奴仆带上银两,去嘉年华生意庄上等待。管营又暗暗地选拣一二十个精壮汉子,随后接应。
副管营川乌、统军炎虹离开府第,走出参州东门,走不过五百步路程,只见那官道上,闪现一座牌坊,上书。
嘉年华生意庄。
生意庄内,早有两个仆人在酒店门口等待。
副管营邀请炎虹到里面坐定,仆人已先安排下菜肴,就要斟酒。
炎虹见是小碗,有些不奈,就说。
“哎,我不要小碗,只用大碗来斟酒。”
仆人安排下大碗,斟得满满的一大碗洒。炎虹也不谦让,将大碗端起,不取口,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就走。
炎虹笑了笑说。
“嘿嘿,刚才肚子发慌,原来酒瘾犯了!”
两个离了第一座酒店。
这时,正是七月天气,暑热未消,热风突起。两个解开衣衫,走不过一里地,来到一处,不是村庄,不是城廓,却是一座酒店,有那酒杆旗儿飘动。
副管营川乌立住脚,就说。
“哥哥,这家酒店,虽然是嘉年华生意庄的,却是一座小酒店,不喝可以么?”
炎虹说。
“兄弟,不是说了,但凡嘉年华生意庄上的酒店,每家只喝一碗酒吗?何必这么哆嗦!”
两个人就此进来入坐。仆人安排酒碗菜肴,炎虹又吃了一大碗酒,起身又走。仆人急急收了碗盘,赶到前面去了。
两个人出了酒店,又走不过一二里地,路边又有一家酒店。炎虹二人进去,吃了一大碗酒又走。
统军炎虹、副管营川乌两个一路走着,凡是嘉年华酒店,一律进去喝上一大碗酒。大约走到十五六家酒店,川乌看那炎虹,早有几分醉意。
本来还有四家酒店,想给他免掉,哪里能够免掉?
炎虹问副管营川乌。
“此去嘉年华生意庄,还有多少路程?”
副管营川乌说。
“没得好远,就在前面。远远看见的那座桃花岛上。”
炎虹说。
“好,嘉年华生意庄,既然到了,兄弟请到别处等我,不要上岛,免得施力贵生疑。”
副管营川乌说。
“这样最好。小弟自有安身之处。望哥哥小心一点,千万不可轻敌。”
炎虹说。
“这个无妨,请兄弟先行离去,只让仆人送我一程,前面不是还有酒店,我还要喝上几碗酒。”
于是,副管营川乌吩咐仆人相随,依旧送炎虹,自己去了。
炎虹走不过三四里路程,又吃了几大碗酒。
这个时候,早已是巳时时分,天气正热,略微有些轻风。炎虹的酒兴就上来了,将衣衫解开,袒露着胸膛。
这时,炎虹早已有六七分醉意,只能装着十分酒醉,前颠后覆,东倒西歪,就上了桃花岛。
嘉年华生意庄。
仆人用手一指说。
“这里就是桃花岛,前面就是嘉年华生意庄了。那丁字路口,那就是总庄。东斗泰山施力贵就在那里。”
炎虹说。
“好,既然到了嘉年华生意庄的总庄。你自己躲得远远的。我将他打倒了,你们再来!”
炎虹说完,抢入嘉年华生意庄总庄。
只见一个金刚大汉,披着一件白布衫,拆开一把椅子,拿条绳索,悬吊在槐树下,只身趟卧着乘凉。
炎虹假装酒醉,有些颠簸,斜睁着眼看那施力贵。自个思忖着。
“哼,这就是东斗泰山施力贵,果然有些凶悍,人高马大,力大强劲。”
炎虹直接走了过去,走不到五十步远,就是酒店大门,挂着一个酒旗。
施家酒楼。
炎虹转过身来看时,门前一带绿油栏杆,插着两杆金旗;每旗有五个金色大字,写着。
“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一壁厢房肉案、砧头、操刀的伙计;一壁厢房蒸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