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县知县看后说。
“炎虹,你先起来,待我从长计议。可行时,我随时拿你试问。”
余金明、干精儿都被炎虹留在下榻处房中。
当天,郑三炮得知炎虹将他和私通妇人白玉花,双双告到县衙那里,知县得知了。就差心腹来县衙,找到文书,给他银两,让他打点,疏通县衙关节。
第二天早上,炎虹在县衙公堂上禀告知县,要求知县缉捕抓人。邻县知县接受了贿赂。说。
“炎虹,你休听他人一面之词,不足以构成证据,而且,那是他人挑拨你和郑三炮做冤家仇敌。这件案子不明不白,证据不充分,不能定案,县衙知县无法受理此案。有道是:目击证人,没有实据,不能定案;其他证词,证据也不充分,也不能成为判案的依据。炎虹,你明知法度,这种证据不充分不能受理的案件,你休要造次。”
文书说。
“统军,但凡人命官司之事,被害人的尸身、受伤之人、有意还是无意造成伤害之人、制造伤人的物件、还有案发现场。这些都是定案的标准,你如今一样都没有,县衙知县大人,怎么受理此案!”
炎虹一气之下,说。
“好,既然知县大人,在如此充分的案情证据下,都不受理此案,又不准所告,我只能用其他方式来解决这种人命官司了。”
于是,收了银子和那些画影图案,交给余金明收管。下了县衙大堂,回到自己下榻房间,吩咐军兵安排一些酒肉款待余金明和干精儿。
炎虹说。
“这件人命案子不能了结,知县不受理,我哥哥岂不是冤枉而死。你们且留在房里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余金明、干精儿答应。
“好——”
炎虹自带了几名军兵,离开县衙,准备一些笔墨纸砚。吩咐两名军兵买了一些猪头、鸡鸭鹅之类,还有一些酒,果品蔬菜之类,安排在哥哥家中。
巳时时分,带着军兵来到哥哥家中。白玉花知道在县衙公堂,炎虹告这人命官司案,告不准,知县没有受理,虽然放下心了,但害怕炎虹英雄,内力功力超过八成。只有壮着胆子观察他怎样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炎虹就哥哥炎云灵牌前,摆放一张桌子,叫了一声。
“嫂嫂,你下楼来,我有句话要说。”
白玉花慢腾腾的从楼上下来,问。
“叔叔,你有什么话要说?”
炎虹说。
“嫂嫂,明天是亡兄七期已满之日,你在办理我哥哥后事时,叨扰了众街坊邻居,我今天特地置办酒席,替嫂嫂谢过众邻。”
白玉花大剌剌的从楼上下来,说。
“感谢他们又怎样?”
炎虹说。
“哎,这乡里乡亲,礼尚往来,这是天经地义,世俗人情之故,这礼是不可缺的。人家帮了你的忙,就得回敬有礼才是。”
即唤军兵先去灵台前,明晃晃的点起两枝蜡烛,焚起一炉香纸,烧下一些冥钱,将些祭祀用品摆放在灵台上。灵台前桌面上,摆设着酒宴,铺了一桌子,一些佳肴美酒,堆盘满宴,果品之类全部都有。
叫一个军兵在厨房中烫酒,叫两个军兵在前面安排桌凳,将前后门,差遣两名军兵把守,任何人不得进出。
炎虹安排停当,叫着。
“嫂嫂,你来款待招呼客人。我将他们一一请来就是。”
于是,炎虹先请隔壁子茶铺中的柳花婆。
柳花婆说。
“统军相请,老身消受不起。”
炎虹说。
“哎,哥哥后事,多多叨扰花婆了,我已经备办一些酒菜在家,你休得推故不去。”那婆子
柳花婆收了请贴,收拾一下茶铺子,从后门走了过去。
炎虹说。
“嫂嫂坐主位,柳花婆就对席坐了。”
柳花婆因为郑三炮回话保证她的安全,因而过来,放心吃酒。她和白玉花一样,心里直问。
“看那炎虹的样子,他能把我们怎样?”
炎虹又请来开着钱庄的梁开河。
钱庄老板梁开河说。
“统军,小的正忙,走不开,也就不劳统军还礼了。”
炎虹拉住他的手说。
“哎,梁老板,只是一杯素酒,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就请到家去吧!”
钱庄老板梁开河只得相从,来到哥哥家中,就炎云灵台前,柳花婆旁边坐了。
炎虹来到对门,请得一家开着纸火铺的秦一顺。
秦一顺说。
“小的这纸火铺生意旺相,走不开,我就不便奉陪了。”
炎虹说。
“我都置办了酒席,相请帮助操办哥哥后事的众乡亲,秦老板不去,如何使得;众高邻都在那里等待着呐!”
于是,炎虹不由他不来,拉着他就到了家里,说。
“老人家就如父辈一般。就请在嫂嫂的旁边坐下。”
炎虹又去对门一家卖酒的。请了酒店老板张显东。这人原本是公门中人,吏官出身,炎虹相请,实在尴尬,那里肯去,也被炎虹拖着、拉着就到了家,在秦一顺旁边坐了。
炎虹问。
“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