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花见势不妙,却待要喊,却被炎虹将发髻揪住,拖倒过来,两只脚压住她的两只胳膊,撕开胸脯衣裳。那尖刀劈胸膛就只剜,口里就去扳开胸膛,掏她心肝肚肺,供奉在灵台前。
“咔嚓——”
只是一声响,可怜那白玉花的人头就此落地,一名美妇就此香消殒灭,血流满一地。街坊邻居,那四位高邻眼睛珠都定了,一动不动,用手遮着眼睛,将脸面转向一边。只是那道凶险,不免心生胆寒。他们不敢相劝,只顾自己的感觉都难以控制。此刻的情绪,依然颤栗。
炎虹叫军兵去那楼上扯下床被,将白玉花的头包了。抽了尖刀,插入刀鞘里。先了手,向大家问个好。说。
“有劳四位高邻,莫要见怪。炎虹是个粗人。只是告状不准,知县因案情有人行贿之事,他乃受赂贪官,因此不曾受理。炎虹没有办法,不能白白让我哥哥炎云冤枉而死,就此了结,以示为报仇昭雪而已。”
“且请众位高邻,就楼上少坐,待炎虹去去就来。”
四家邻舍都面面相看,不敢不依从他,只得都上楼去坐了。
炎虹吩咐军兵,押解柳花婆去楼上。关了房门,教两名军兵在楼下看守。
炎虹包了白玉花那颗头颅,一直奔郑三炮钱庄来。看着主管,表面问个好。问着。
“郑大善人在钱庄么?”
主管说。
“郑大善人刚刚才出去。你找他何事?”
炎虹说。
“主管,可否借一步说话。”那
钱庄主管在先前县衙公堂见过炎虹,有些认识,看着他那威严态度,凶狠之相,又是打虎英雄,内力功力在八成以上,有些害怕他,不敢不出来见他。
炎虹就一直引到旁边一处僻静巷中,猛然一下子翻过脸来,喝着。
“你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你要给我说真话才行?”
钱庄主管有些慌乱,说。
“统军在上,小的又不曾冒犯你统军,为何对小的说出这种话呢?”
炎虹说。
“如果你要死的,那你就可以不说郑三炮到哪里去了?你如果想要活着,那么你要对我实话实说的说出郑三炮在哪里?”
钱庄主管说。
“郑大善人刚才那些相好的,去,去逍遥居喝酒去了。”
炎虹听了,放了钱庄主管,转身就去逍遥居。
只是,炎虹放了钱庄主管,也是惊得他全身打颤,腿脚发软,半晌说不话来。
炎虹提着白玉花包裹着的人头,径奔逍遥居而来。来到邻县一座桥头边。名曰。
化生桥。
只是那化生桥头,有一座酒楼旗子飘了出来,上书有云。
逍遥居。
炎虹就那逍遥居酒楼前,就问店小二。
“郑大善人可是和众多相好的情妇在酒楼上喝酒?”
店小二说。
“这位客官,你找他做什么?”
只是这店小二说话问东问西,早已触怒炎虹,一口冰凉的尖刀,已经放到脖子上了。
“快说,是不是和几个相好的,在酒楼上喝酒?”
店小二哆嗦,支支吾吾的说。
“是,是,是和几个相,相好,正,正,正在酒楼上喝酒。”
于是,炎虹放了店小二,一直撞上酒楼。就在那阁亭酒楼前,一看,就窗边瞧见郑三炮坐在位置上,前后左右、对席的,旁边的,左右之下的,全是情妇相好,围住一团,有些劝酒,有些斟酒,有些搂着,有些抱着,有些依偎,有些相扶。
总之,那温柔之乡,就算郑三炮占尽,只有郑三炮以花心的姿态全包养了。
炎虹走了进去,交那包裹打开一抖,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势滚落出来。炎虹左手提着人头,右手挺着尖刀,挑开门帘,钻了进去,将那颗美妇人头就势往郑三炮脸上甩将而去,骨碌碌滚将酒菜桌上,溅起碗中菜花四飞五散。
情妇相好大惊,一轰而散,都去躲避。
“哎呀,我的妈呀!”
那女子尖叫声响彻逍遥居。
自然,就县衙公堂,郑三炮到底见过炎虹几次面,相互仇眼相视,大吃一惊。
“啊呀——”
就势跳将起来,站在凳子之上,一只脚就要跨出窗去,只是反倒夺路想走。只是,这逍遥居酒楼楼下,虽然是化生桥,可是逍遥居早已过了桥面,正是大街。
大街已经硬化,就算逃跑,也不敢直接跳下楼去,心里一时发慌。
只是,炎虹手脚快捷,只是用手一按,托地从桌子上,将那些杯儿、盏儿、碗儿、碟儿、盘儿,全部掀翻一地。相好的,还是情妇,那里躲藏,那里面临凶险,忙不择路似的难逃。
郑三炮此刻也已是手脚无措,正惊得手脚麻木,有些动弹不能,差点儿从沿街窗户跌落下来。
只是,郑三炮见炎虹来得凶了,就势将手指虚晃一下。早已飞起右脚,曾势踢来。
炎虹只顾奔去,要捉郑三炮,见他脚起踢来,身形一闪,闪在一旁,恰好那一脚正好踢中炎虹的右手。将那口尖刀踢得飞出窗外,就势落入街心。
郑三炮踢飞炎虹手中尖刀,心里一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