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公人说。
“文书自便,这里有事,就叫那捕头自己待一会儿就是。”
黑郞且成自去后槽牵了马,牵出后门,抽了一鞭,慌忙跳上马,离了县衙,出得云湖县城东门,打上两鞭,那马哒哒哒哒的就往云中湖跑去。没有半个时辰,就到了村长林阳鹤的庄院。
庄稼汉见有客人到来,就去庄院内报知。
当时,村长林阳鹤下和杨华、云清道人杨冬、向和,正在后院的梨树下吃酒。
这个时候,松峰、林令、阮雄拜把子三兄弟已经分到了钱财,自回鳌头去了。
村长林阳鹤听到庄稼汉报说,有县衙文书在庄门前相见。
村长林阳鹤问。
“县衙文书带多少人来?”
庄稼汉说。
“县衙文书没有带人,只他一个人飞马到庄上,说要见村长。”
村长林阳鹤说。
“只有文书一个人?看来,必然有重要之事!”
村长林阳鹤慌忙出得庄院来迎接。
黑郞且成向村长林阳鹤问一声好,就携着林阳鹤的手,往庄院旁边一间房中来。
村长林阳鹤说。
“文书为何来到我的庄上,就这么慌张啊?”
黑郞且成说。
“我的拜把子哥哥啊,我们可是倾心置腹的拜把子兄弟。我是冒着事发的危险来救哥哥。如今那云顶寺事发,白云已被缉拿在案,供出你们七个人来了。”
“元州州衙已派捕头山风,还着八名捕快,奉国师华荫钧旨文书,要缉拿你们七个人。此案,以哥哥为首犯。只是,不幸撞在我的手上,我只推说县衙公事要办,让捕头山风在茶铺子喝茶等我。我就在县衙后院,骑马飞奔前来,告知哥哥。”
“有道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兄弟劝哥哥,如果趁机不赶快走人,恐怕就来不及了?我还要回去,带捕头到县衙公堂下发公文,知县立刻就会派遣缉捕公差,州衙捕头,连夜抓人。如果有了疏忽,如这奈何。哥哥可不要怪小弟不来救你啊!”
村长林阳鹤一听,大吃一惊。
“啊呀——”
“贤弟,此等大恩,今生难以报答!”
黑郞且成说。
“哥哥,你休要多说话,只顾安排走人,休要拖延。我要回去了。如果回去晚上,恐怕捕头山风会生疑的。”
村长林阳鹤说。
“云顶寺劫获金银珠宝的,是有七个人,有松峰、林令、阮雄拜把子兄弟,他们已经分到钱财,回鳌头去了。后面还有三位,还在我的庄上。贤弟可与他们见上一面。以后见面了,一则回报,二则免生误会。”
黑郞且成来到后院,与这三人见面。村长林阳鹤指着这三位说。
“教书先生杨华是云湖县云中湖人,为本村人;云清道人杨冬,是黄州人;向和是滨州人。”
黑郞且成一一施礼。转身就走。临走之前嘱咐说。
“哥哥保重,事情紧急,赶快走吧!小弟去了!”
黑郞且到一出庄院,上马就在马屁股上打了两鞭,飞也似的就往县衙赶去。
云中湖。
村长林阳鹤对杨华、杨冬、向和三个人说。
“你们可认得先前来同你们相见的人么?”
秀才杨华说。
“怎么了?认识他又怎么了?他怎么就这样慌慌张张的去了?这个人是谁呀?”
村长林阳鹤说。
“你们三个还不知道呐!如果不是他来,恐怕我们大家的命都没有了?”
杨华、杨冬、向和大惊。
“啊呀——”
“不好了——”
“莫不是走漏了风声,云顶寺劫寿案,东窗事发了?”
村长林阳鹤说。
“多亏我这个拜把子兄弟,他可是冒着被牵连的危险来救我们。他给我们说,原来白云已经被抓获在案,关在元州大牢,已经供出我们七个人来了。”
“元州州衙派遣捕头山风,带着八名捕快,捧着国师的文书钧旨,已经来到云湖县衙,督促知县,限期内破案,拘捕我们七个人。”
“幸亏他已经将捕头山风稳住在县城中一家茶铺子里面。就飞也似的报知我们赶快逃生去吧!如今,就要张贴官榜,不多时,就有缉捕公差来抓捕我们。如何是好?”
秀才杨华说。
“嗨,如果不是这个人来报,必然会将我们一网打尽。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这个大恩人是谁?”
村长林阳鹤说。
“他是本县的文书,凡有公案,都要记录在案。只因他个矮面黑,就叫黑郞且成。”
秀才杨华大叫一声。
“啊呀,只听得云湖县衙的文书且成的大名,小生却不曾相见。原来就在本县啊,只是无缘认识他啊!”
云清道人杨冬、向和说。
“原来就是云湖县的文书,黑郞且成啊!”
村长林阳鹤点头说。
“就是这个人。他可是我推心置腹的拜把子兄弟。先生不曾和他会面。这四海之内,我们都是兄弟。村长结识黑郞且成,一个知己,不枉此生了!”
村长林阳鹤就问杨华。
“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