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林阳鹤说。
“叶统军,感谢救命之恩,日后必当回报!”
统军叶明正在追赶,就听得背后张乌大喊。
“叶统军,休教贼徒逃走!”
统军叶明对村长林阳鹤说。
“林村长,你休要慌张,只管慢慢走吧!我自去挡住张统军和那些军兵的。”
于是,统军叶明回头大喊。
“张统军,快,快,快,有三个贼徒往东边小路逃走,赶快拦住他。”
统军张乌听见叶明喊叫,就往东边小路,众军兵一齐赶来。
统军叶明一边和林阳鹤说话,一边亲自追赶他。表面追赶捉拿,其实就和护送保护还差不多。
渐渐黑暗中不见了林阳鹤,统军叶明只能制造盗贼顽劣凶狠,一个失脚,扑地倒在地上。
众军兵随后赶来,将他扶起。
统军叶明说。
“这黑里巴机的,路都看不见,还要追赶擒拿盗寇犯人。一闪脚踩在田中,滑倒了,我还扭了左脚。”
县尉说。
“头犯贼人都逃走了,怎么办?”
统军叶明说。
“唉,不是小的擒拿贼犯不力,只是这黑里巴机的,我们根本追不上贼匪盗寇啊!而且,这些军兵,都是饭桶,没有一个不是吃饭的家伙。贪生怕死,不敢上前!”
县尉还叫军兵去追赶。
一个军兵心里发怯。就说。
“县尉大人,不是我们追赶抓人不力,只是那些贼匪盗犯个个了得,连两个统军都抓不住他们,我们就是追赶上了,还不是抓不住他们吗?”
于是,只能在县尉的逼迫之下,只能假意的追赶一下。然后,转身对县尉说。
“大人,这黑里巴机的,我们哪里去追那些贼犯啊!”
统军张乌追赶了好远路程,自个寻思。
“叶明和林阳鹤本来关系不错,这么长的黑夜都抓不住贼犯,多半是他把人给放了?看来,我只能这样,假意作个人情了!”
于是说。
“唉,那些贼匪盗寇太狡猾了,我们哪里赶得上。看来,今晚上抓人,也就泡汤了!”
差不多追赶了一夜,县尉和两个统军回到庄前时,已近五更时分,天已亮了。
捕头山风见县尉、两个统军,那有那么多的军兵四面八方,抓人,追赶了一夜,也没有见到抓住一个贼犯。只能叫苦了。
“哎呀,这,这,这,我这回去,如何回得了元州,去见府尹大人回复啊!”
没办法,县尉只能命令军兵暂抓几个庄稼汉为证人,解押到云湖县衙。
回到县衙,正值五更时分,吴知县还没有升堂,刚刚起床,听得回报说。
“贼犯了得,让他们逃脱了。我们只能抓得几个庄稼汉,让他们作个见证人了。”
知县吴长兴把一些庄稼汉当堂审问了。
众庄稼汉告说。
“大人,小民等虽然是云中湖林阳鹤的邻居,但是,距离林阳鹤的庄院,远的有二三里,近的只是隔着数座邻宅。只是庄院里,林阳鹤本来爱好武艺,结识一些江湖英雄,其他的事情,我们又怎么知道呢?”
知县吴长兴逐一询问,意在要问一个水落石出。
其中有个邻居人说。
“大人,小民确实不知,大人若要了解庄院的情况,除非问他庄上的庄稼汉。”
吴知县说。
“我们去抓人,可是那些庄稼汉全部跟着一齐逃走了,我们哪里去找他们问案呢?”
邻居人说。
“大人,林阳鹤庄上,也有不愿意去的庄稼汉,至今还在云中湖。”
吴知县听了,急忙差人,就将这个邻居人带着,来到云中湖抓人。
不到两个时辰,早已拿到两个庄稼汉。
当堂审问时,庄稼汉打得招架不住,只好说了。
“就在林阳鹤庄院,有六个人商量。小民认得一个是云中湖的教书先生,名叫杨华;一个是云清道人杨冬;还有一个大汉,名叫向和。另有三个人,起初小民不认得,后来听见教书先生杨华说出他们的名姓。”
“一个是松峰,一个是林令,另一个是阮雄,他们分别是拜把子兄弟,就住在云中湖鳌头村。听人说,他们三兄弟,经常在云湖中打鱼,以打鱼为生。我们就知道这些。”
吴知县叫取了一纸招供状,让两个庄稼汉画押招供,交给捕头山风,回了一道公文,上呈元州府尹。
黑郞且成自从周全,保释一干云中湖邻居,全部释放回家,只是随时听候问询。
从缉捕公差和捕头山风押解两个庄稼汉,连夜回到元州衙,府尹早已升堂问案了。
捕头山风带着众缉捕公差,还有两名庄稼汉,禀明林阳鹤烧毁庄院一事,又将庄稼汉的供词陈述一遍。
府尹说。
“既然有这样人证口供,押出贼犯白云来对质!”
众差役押出白云。府尹先教杖责白云,问着。
“那三个拜把子兄弟,现今在哪里?”
因为杖刑之苦,白云实在抵赖不过,只得供认不讳。说。
“那三个拜把子兄弟,一个叫松峰,一个叫林令,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