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山风对兄弟山南说。
“兄弟,这银子真是官府悬赏的,不是我用银子来赚兄弟的消息来源。这事交差了,捉住那些贼寇,还有重赏,哥哥都拿来给你。好不好?
“兄弟,你给我说说,这伙贼匪盗寇,如何就在你的掌握中了?”
这时,山南就去口袋里掏出一纸文书出来,就象一封书信,还有封面装着。指着说。
“这封书信里面的文书,记有许多贼寇匪徒的名字?”
山风说。
“兄弟,你说说,就一封书信,上面怎么就记载着贼寇匪徒的名字了?”
山南说。
“我来告诉哥哥,兄弟前天因为去赌坊赌博输了,输得好惨了,连一点盘缠都没有了。赌博的要借银子给兄弟,就引我去元湖县城城门外二十里地,有一个村子,就是云岗村。”
“云岗村不就是缉捕公文提到的云岗村地界,有一山岭,名叫云顶寺。国师华荫的寿礼就是在那里被劫的吗?”
“就在云岗村,开了一家卖凉茶的铺子。名叫白云茶铺。白云就是凉茶铺子的老板,他卖凉茶,只卖过往客商的钱,因此凑些银两来云湖县城赌坊中赌博。只是那个茶铺子,卖茶中专卖过往客商的银子,凡是来白云茶铺喝凉茶的行客,都有记录在上面。”
“那个记录在册的行客,上面有行客的来路去向,是哪里来,到哪里去?叫什么名字,一路客商,生意买卖的行当,都写在上面。”
“有一条消息,正记录有六月初二日,七个行客来白云茶店喝凉茶,贩卖板栗和脆李,赶着七辆马车。有一个人,我认识他,积德行善,最爱布施的村长,名叫林阳鹤。家住元州云湖县元中湖村。”
“我就是在白云茶店拾到的这个文书。当时,在填写文书的时候,茶店老板白云就问:客人高姓?那个三须静白皮肤的抢着回答:我叫张朗,从朗州来,贩卖板栗、脆李,要去京都阳城去卖。那次借钱,就是托名张朗的借给我的,我还写了借据在白云茶店。”
“虽然我写了借据,却有点疑心。随后,张朗告诉茶店老板白云,叫他六月初二日挑一担凉茶去云顶寺卖。过后,元州云湖县城闹的沸沸扬扬,说云岗村地界,云顶寺上一伙贩卖板栗、脆李的行客用迷药将一十六名行客过路人麻翻了,劫了华荫国师的寿礼,还是六担金银珠宝。”
“因此,我猜,这些劫匪盗贼不是林阳鹤又是谁呢?那个挑一担凉茶去云顶寺卖,那里,早在三十年前就遭了火劫,寺庙已经烧成瓦砾,如今已成为庙基原始森林。罕无人烟的地方,卖什么凉茶啊?”
“哥哥,兄弟我因而认识这两个贼人,其他五个,我就不认识了。”
捕头山风听了大喜,随即带领缉捕公人,还有他的兄弟山南,径直去元州官衙,见了府尹。
府尹问。
“云顶寺国师寿礼被劫公案有眉目了?”
捕头山风禀言。
“大人,有些眉目了。”
府尹叫进后堂。
山南一一细说了。
当下,府尹便差八个缉捕公差,就和捕头山风,兄弟山南,连夜赶往云湖县云岗村。
直接来到白云茶铺,已经是三更时分。
茶店老板白云不知是计,以为有行客经过,要喝凉茶。只是夜半三更的。白云就在床上对妻子说。
“告诉行客,说我患病还没有痊愈,不能招呼行客!”
捕头山风带着八个缉捕公差,还有兄弟山南,二话不说,冲进房内,从床上就将白云拖起。只见白云面色红白,拿条索子绑了,大喝一声。
“白云,云顶寺,你做的好事来了!”
白云那里肯认;捕头山风干脆将他老婆也捆了,还是不肯招认。
于是,捕头山风就命令。
“捉贼见脏,抓奸见双!”
八名缉捕公差满屋子寻脏。
好一会儿,寻到床底下,只见那地面不平整,还有新挖过的痕迹。众缉捕公差就一齐掘开,不到三尺深浅,缉捕公差大叫出声。
“这就是了!”
白云面如土色,只能从里面取出一些金银珠宝来。
随即,将白云的头包了,带上他的妻子,抬着赃物,连夜就回元州衙门,已经是五更天气了。
将白云押到县衙大堂,追问主犯是谁。
白云抵死也不承认,没有招出其他作案行客。
才杖刑三四,就打得皮开肉绽,鲜血迸流。
府尹喝斥。
“我已知道主犯贼首,那是云中湖村的村长林阳鹤,你这犯人怎么能够隐瞒得过。赶快说出其他六名从犯,免受杖刑之苦。”
白云咬着牙关不说,又杖刑数下,实在熬不过去。只能招认。
“别,别,别打了,我说,我说。”
府尹这才说。
“这就好了嘛!如果先前说了,也省了这许多杖刑之罪!”
白云招认说。
“为首的正是林阳鹤。其他六名行客让我挑着凉茶到云顶寺卖。我又不认识那六个人。”
府尹说。
“你不认识不打紧,这个不难,只要抓住林阳鹤,其他六个人也就一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