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说。
“唉,你们也不要埋怨,到了京都阳城国师府第,我自会重重赏你们就是。”
众军兵说。
“有幸老管家看得起我们,就是再重的苦日子,我们也能熬过,我们也就不埋怨了。”
又过了一夜。
第二天,天色还没有亮,众人起来,都要乖凉快的时间走路。
向华也起来,大喝着。
“你们哪里去?都睡了,待会儿,再说。”
众军兵说。
“我们趁早凉快不走,一定要待到热的时候再走。到那时,天气炎热,我们走不动了,你却要打我们!”
向华一时大骂。
“你们这些蠢东西,你们晓得啥?”
于是,又要拿那藤条来打。
众军后只能忍气吞声,又去睡了。
当天直到辰时,太阳升起的时候,慢慢叫人起来,生火做饭。
这一大,这一路上只是赶着、打着走路,又不许在荫凉处歇息。
十二名军兵,只是口中喃喃叫苦,一个劲的埋怨。两个虞候,还有老管家,一路上,唠唠叨叨,只管说些愤怒的话语。
这一路上,十二名军兵,一个管家、两个虞候,共计一十五人,没有一个不埋怨向华的。
当天就在那客栈中,辰时,方才慢慢的生火做饭。那天,接近六月天气,正是五月底末之日,天气还没有到晌午,一轮红日升起,就没有见到半点云彩。当天更是大热,一路上又走的是崎岖山路小道,南山北岭,向华监护着十二名军兵,一个管家,还有二名虞候。
约行了二十余里地的路程。军兵们商量,要去树荫下乘凉。刚刚歇下,向华拿着藤条过来就打。大喝着。
“走,都起来,快走!谁教你们早歇的?”
众军兵看那天气,天空四下里,没有半点云彩,阳光惨烈。其实,这天气,热不可当。
向华催促着这一行人,在山间僻静小路上行走。
看看日当中午,石头被烈日晒得流烫,脚板好生疼痛,实在走不得。
众军兵说。
“这么热的天气,实在受不了了。就是杀了我,也走不了了!”
向华喝那军兵。
“走,快走。这里正是云岗村地界,上面那山就是云顶寺,这里常有盗贼匪寇出没。为了安全,我们只要翻过这座山岭才行,到那个时候,我们再行歇息!”
正走之间,果然看见前面就是山岭,一座不是十分高耸的山势显现出来。
这里正是云岗村,上面就是云顶寺。
一行十六人奔上那山岭来,就云顶寺庙基森林中,歇了担子,十五人都去树林中,睡了。
向华自言说。
“哎呀,苦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却在云岗云顶寺歇凉,起来,快起来,赶快走啊!”
众军兵说。
“啊呀,你就是把我们杀了,我们实在走不动了。”
“你不是说这里是云岗村地界,这山岭叫什么云顶寺,常有盗匪贼寇出入,就是他们拦路抢劫,谋财害命,把我们剁成七八段,我们走不了了。”
向华拿起藤条,劈头劈脸的打将去。
“快起来,过了云岗云顶寺,翻过这座山歇息。如果寿礼被劫,怎么得了啊!”
“赶快给我起来,快走!”
向华拿着藤条,打得这个起来,那个睡倒,弄得一时无可奈何。
只见两个虞候,还有老管家,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们也是巴不得就在这云岗村地界,那云顶寺庙基的森林中歇息,坐着喘口气。
看着向华打那些军兵,老管家看见。就说。
“统军啊,这里虽然是云岗云顶寺,盗贼出没的地方,实在是热得走不动,这林中荫凉歇息,也是休要给他们见过!”
向华说。
“管家,你既知这里就是云岗村地界,这里是云顶寺,常有盗匪贼徒出没,闲时太平时节,白天就有这些强盗出来抢劫。何况这些年月,不清静,谁敢在这里歇息,等待他们来抢啊!”
两个虞候听向华的话,就说。
“向统军,我见你从罕州恩相府中一路说来,都说了好多遍了,你就只管在这一路上吓唬人。是么?”
老管家说。
“哎,向统军,不是听人家说吗?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的说法。权且就让他们在这里歇一歇,待到太阳偏西下去,稍微凉爽一下,再走行么?”
向华说。
“老管家,你不知道啊,这里歇息,如何使得。这里既是云岗村地界,这山岭就是云顶寺,自有它的危险程度。我查看了一下,这里方圆七八里山路,都没有人家。盗匪贼徒打劫,连一个救助、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你们真是够大胆的,敢在这里歇凉。”
“唉——”
老管家说。
“我们相信你说的话,只是天气实在太热,就让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儿,你先去赶他们走吧!”
向华拿他们实在没办法,气得牙痒痒的。拿着那根藤条,就势大喝一声。
“如果你们再不走,那就休怪我无情,不讲情面了。”
“凡是一个不走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