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说。
“罕州去京都阳城,这条路我走过,路程大概有好几千里,只是不知道那份寿礼从哪条路经过。再烦向和兄弟辛苦一趟,连夜去罕州打听一下,他们何时起程,是从哪条路去京都阳城的?”
向和答应。
“好,小弟今夜去打听就是。”
杨华说。
“且慢。国师华荫的生日是六月初八日,如今端午刚过,尚且还有一个月时间。等小生先去说服鳌头那三个结拜兄弟。到时,再教向和兄弟去。”
村长林阳鹤说。
“先生说的是,不急,不急,不是还有一个月时间,想象他们还没有动身。向和兄弟就在云中湖,我那庄院中等候就是。”
当天就在云中湖庄上吃了酒肉。就住在庄上。
三更时分,杨华早起洗漱毕,吃了一些早饭,要了一些银两装在怀中,穿戴齐了,就要出发。
林阳鹤、向和二人,送出庄门。
杨华连夜就往鳌头村来。
一直走到晌午时候,方才到达鳌头。。
杨华自在鳌头住过几年,不用问这里的渔夫还是庄稼汉,就直接进入鳌头,径直往松峰家中来。来到门前,一看。一眼瞧见鳌头湖边木桩上,缆着几艘小船,篱笆门中晒着一张破鱼网,依山傍水,就有数十间茅草房。
杨华来到篱笆门下,直叫一声。
“松峰在家吗?”
话音一落,只见松峰从茅草房里走了出来。杨华看时,只见他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件旧衣服,光着脚,就走出来与杨华相见。
松峰一到篱笆门下,开了篱笆门,就说。
“先生可好,这是什么风把先生吹来了?”
杨华回答说。
“哦,松峰兄弟,有些小事,特来请三位兄弟,同去云中湖一趟。”
松峰问。
“先生相邀,去那林阳鹤庄上,有什么事吗?但说无妨。”
杨华说。
“小生自人离开鳌头,已有三年。如今在一家大财主家教授私塾。财主要大办筵席,要用十数尾十四五斤重的金色鲤鱼做食材,只是云中湖没有,因为特来鳌头向松峰兄弟借用。”
松峰笑了一声。
“呵呵呵呵——”
“小弟正有此意,本来要去云中湖和先生喝上几杯的,却碰见先生自来相邀。”
杨华说。
“松峰兄弟,小生的来意,就是要请三位兄弟,正想和松峰兄弟喝上几杯的哦!”
松峰说。
“就这鳌头,隔着云湖,就有几家酒店,我们就在鳌头坐过去喝上几杯。如何?”
杨华说。
“这样最好,正好也把林令、阮雄一起叫上,和他们说几句话。不知他们在家不在家?”
松峰说。
“先生,我们一同去寻他俩就是了。”
两个人来到鳌头码头边上,就那木桩上缆的小船解了一艘,扶着杨华下船就去。
没有船桨,就在树根上拿来一根木棒,只顾荡。就将船荡将而去,往那云湖中心而去。
正荡漾之间,松峰把手一招,叫了一声。
“喂,阮雄三弟,你见过林令二弟没有?”
杨华起初没有见到人影,以为他在凭空自言自语呐。只是再一看时,只见芦苇荡中,忽然摇出一支船来。
杨华看那阮雄,头戴一顶遮阳蓑笠,身穿一件布背心,腰系一条布带,将那支船荡着,就问。
“大哥,你找二哥做什么呀?”
杨华听得是阮雄,就叫了一声。
“阮雄兄弟,小生特来邀请你们说说话的。”
阮雄说。
“原来是先生到来,恕罪,恕罪。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啊!”
杨华说。
“是啊,好久不见了。今天既然来了,我就和你们一同去喝酒吃鱼去。”
阮雄说。
“嗯,小弟也正想和先生吃杯酒呐,只是我在鳌头,你在云中湖。虽然没有相隔很远,但也不便经常在一起呀!”
杨华说。
“阮雄兄弟说的是。”
两支小船,就在那云湖中游荡。
不多时,行到一个地方,有一处小岛,四面环水,有一处高埠,上面耸立着七八间茅草房。
松峰就叫。
“干娘,林令二弟在家么?”
一个老婆婆从房中出来。
“说不得。林令在云湖,好多天,鱼不能打,每天都是喝闷酒赌钱。恐怕今天没有在家,一定是去赌钱了。还输了精光,却又回来问我讨得头上金衩去换钱,有去镇上赌了。”
松峰笑了一声。
“呵呵——”
随之没有上岸,就把船划开,直接去鳌头街上。
阮雄在后面船上就说。
“林令二哥不知咋的,云湖打不了鱼也就算了。却去赌钱,这赌钱吗?手气又不好,老是输钱,好不晦气!”
“不用说林令兄弟不赢,我也不是老输得光光的吗?”
杨华虽然这样说,只是暗中想到。
“这两个兄弟,恐怕今天要中了我的计了?”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