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打马早到军营教场南边,回转马头,朝着点将台这边奔来。
向华见颜开转马向点将台奔来,自己的马就在原地停住。
向华早已在箭筒中抽出一枝羽箭,搭在弓弦上,心中只想。
“如果射中他的心窝,必然伤了他的性命,那时候,岂不是和他结仇。不如就射他命门就是了。”
向华的左手稳如泰山,右手就如抱着婴儿。弓张如满月,箭发象流星。
“嗤嗤嗤嗤——”
羽箭快速飞去,一箭正中颜开左肩。颜开被箭射中,一个措手不及,翻身落下马来。
那匹空马,直接奔到点将台背后去了。
众军卒慌了,赶忙去救颜开。
杨立看见向华一箭正中颜开,一时大喜,叫军政司呈上文簿。改向华替代颜开职位。直接命名为军营统军副牌之职。
向华表情没有发生多大变化,下了马,就去点将台前,拜谢杨立。于是,向华充当军营统军副牌之职。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那左阶下,转出一个人来,大叫一声。
“休得谢职,我和你比试一下,看一看你的内力功力到底有几成?”
向华一看,来人身高七尺有余,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上一缕落腮胡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直接来到点将台,就杨立面前下跪。禀言。
“恩相,颜开患病未愈,精神欠佳,因此和向华比试内力功力输了。小将不才,愿与向华比试功力,看一看向统军到底有几成功力。如果小将输给向统军,就让向华休要替代颜开统军副牌之职,就直接替代小将之职。就算在比试内力功力中,小将战死,也不会埋怨。”
杨立一看,留守司统军正牌施番,来到点将台前。
施番为人性急,招惹了就上火,只要是国家出力,从军之事,当先厮杀,因此,以性急暴躁的火暴脾气著称。
王冲见了,急忙下了点将台,直至堂前禀言。
“恩相,向华既是阳城军营统军,必然内力功力不下七成,已经让颜开成为手下败将了。如今,既有统军正牌施番和切磋内力功力,必定可见内力功力为几成?”
杨立听了,心中不悦,本来早先是想:指望极力提拔向华,就此了事。不是已经胜了颜开副牌统军了吗?只是众将不服,此事也不好办。如今,施番既已出马,就看向华胜了施番,他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杨立随即唤向华上了点将台,问。
“向华,你可愿意和施番比试切磋武功啊?”
向华说。
“回禀恩相,恩相将令,安敢有违,愿意愿意!”
杨立说。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点将台后堂换身披挂。”
“是——”
向华答应。
于是,杨立吩咐随行官吏。
“牵我的战马,暂借向华坐了。你们得小心,休要怠慢。”
“是——”
随行官吏应诺一声,去了。
向华谢了杨立。
王冲告诉施番说。
“你和别人不一样。到底颜开是你徒弟,先前输了,有失你的面子。我这里也有一匹好马和一副披挂,暂借与你。你可胜了向华,也为你徒儿争了这个面子。”
施恩谢了,自去牵马披挂了。
杨立起身,走下石阶前来。
从军兵转到点将台一边的座椅上坐定。
两旁随行官员,还有那些侍从,纷纷打伞,就在旁边侍候。
点将台上传下将令,早已红旗挥动,两边鼓声齐鸣。只是一通擂,那军营两阵阵列中,各放礼炮。
施番走马入阵,阵列下;向华也从阵前走马进入军中,直到阵列。点将台又将黄旗挥动,打了一通鼓。
两边军兵齐声呐喊助威,军营中一片喝彩声。之后,一时陷入静悄悄。
响起一声锣,那白旗挥动,两旁官吏不敢走动,不敢说话,静静站立两旁。点将台上,又有青旗挥动。
第三通鼓响过,左边阵内阵列,分开鸾铃一响,走出统军正牌施番。走到阵前,兜住马,执兵器在手。看他披挂。
头戴一顶狮子头盔,盔后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铠甲;腰系一条金丝束带,两面铜心护镜。一件绯红花袍,上有两条绒缕丝带,穿一又兽皮靴,左拿一弓,右悬箭壶,手提大斧,坐一匹能征善战的高头白马。
右边阵列,早有鸾铃响过,向华手提长枪走马直到阵前,勒住马。向华这身穿着,也算英雄。
头戴一顶耀眼头盔,上系一束青缨;身穿一副镶嵌着梅花的铠甲,系一条红绒丝带,前有护心。上穿一件领白花袍,着一条紫绒丝带,脚下黄皮靴。一张弓,几根箭背插箭壶,坐骑却是杨立刚借的红鬃千里马。
两边军兵队列,暗暗喝彩。未见内力功力有几成,却见威风八面压群雄。
南边一杆令旗,旗牌官手执,驱马而来。大喝一声。
“奉恩相将令,比试武功,必定各展功力内力。如有误亏,军法从事!”
向华、施番令,纵马出阵,都到军营教场
两马相交,二种兵器闪现光芒。
施番本来性急而脾气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