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说。
“我也想看一下两位统军的内力功力如何?也好,也好,扬统军,你敢和我师父李寒统军,以教高下么?”
扬凡说。
“小的不敢和张大善人的尊师比武。”
李寒心中思忖。
“此人内力功力武功九成,只是虚名,心中自然胆怯。”
因此,越是要来惹那扬凡比武
张显一想。
“我就是要看一看扬凡九成功力的本事,如果赢了李寒,也好灭灭这个统军一向目中无人的威风,就此杀一杀他的傲气也好。”
于是,张显说。
“好,只是暂且把酒来饮着,待月亮升起,切磋比武更好。”
当下又吃了五六杯酒,早有月亮升起,见那大堂里面,就象白天。
张显起身说。
“二位统军,较量一下棍棒,点到为此,只是切磋切磋武功。”
扬凡自个儿想了想。
“这个李寒统军,既然是张大善人的师父。如果我一棒将他打翻,就徒儿张显面前也不太好看,有失师父的尊严。”
只是,张显见扬凡犹豫,就说。
“我师父到张家庄时间不多,还没有遇见对手。扬统军不要谦让推辞,张显就是要看一看二位统军的本事。”
张显这话一说,原本就是担心扬凡在比武当中,内力功力有所留手,意在给他面子,不肯将内功功力发挥到九成。
扬凡见张显都把话挑明了,这才放心了。
只见李寒统军先起身。
“来,来,来!我和你比试一下枪棒。”
就此,李寒、扬凡一齐都走出大堂,来到院中。
庄稼汉拿一些棍棒放在地上。
李寒统军先脱了衣裳,拽扎起袖子,执着一要棍棒,作个姿态,大喝一声。
“来,来,来——”
张显说。
“扬统军,就和他较量一下枪棒。”
扬凡说。
“张大善人,休要笑话小的。”
扬凡就地拿起一根棍棒,说。
“李统军,请——”
李统军看了,恨不得一口吃了扬凡。
扬凡拿着棍棒,使出三成内力功力,打将而来。
李寒也把棍棒就地下劈,来抢扬凡。
两个统军就在月明张家庄院的地上交手,使了四五个回合的枪棒。
这时,只见扬凡一下子,跳出战圈,叫了一声。
“暂用歇歇一会儿。”
张显问。
“扬统军如何,不要比试武功了?”
扬凡说。
“唉,张大善人,小的输了。”
张显说。
“我还没有看见二位使出内力功力,怎么就输了?”
扬凡说。
“小的只是多了这具枷锁,因此,就当是输了吧!”
张显赔礼说。
“唉,是小的一时疏忽了,不晓得扬统军还带着枷锁,怎么比试切磋武功?”
于是大笑着。
“哈哈哈哈——”
“这个好说,就将那两个公差,开了枷锁再说。”
于是,张显吩咐庄稼汉,取来十两银子。
当时,庄稼汉一会儿就备齐了。
张显对押解的两个公差说。
“小的大胆,相烦二位照顾一下,先将扬统军的枷锁开了,明天横州牢城营内,就有事情,都包在小的身上。我有白银十两相送。”
苗文、易章见张显的确是个大善人,施舍财物爽快。于是,落得做个人情,得了十两银子。在这张家庄,也不怕走了扬凡囚犯。只此,易章拿来钥匙,将扬凡的护身枷锁开了。
张显见扬凡枷锁已开,大喜。
“呵呵,这下,二位统军,可以比试切磋武功了吧!”
李寒见扬凡刚才那棒法胆怯,本来武功已乱,思量着,正好相欺,以此快速胜了他。接着,提起棍棒,却待要使。
张显叫了一声。
“且慢!”
随之吩咐庄稼汉取出二十五两银子,只是十锭。
不多时,庄稼汉取来银两,已经放在面前。
张显说。
“二位统军比试武功,非比一般比武。这锭银子权当为赌注,如果谁赢了,这锭银子就归谁,权当奖励。”
张显的目的,那心里想的,只是为了激发扬凡将内力功力九成的武功,全部发挥出来,这才故意以二十五两银子为赌注,激发其本事的全面发挥。
只是,李寒心中所想,扬凡此次前来,意在贪那银子。只怕自己输了,平生傲气削弱。于是,就把棍棒使个旗鼓,吐了个门户。叫做。
云天火势。
扬凡也想。
“张大善人的目的,就是想我赢他,故而捧出银两,激怒我。”
扬凡横着棍棒,同样使个门户,摆出一招势,叫做。
打草惊蛇。
李寒大喝一声。
“来,来,来——”
使个棍棒,就此盖将过来。
扬凡望后一退,跳出攻击范围。
李寒赶上一步,提起棍棒,又复一式棍棒,打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