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五凤桥下,一看,有几个人,分别拿着弹弓的、吹筒的、粘竿的,都立要桥上。
有一个年轻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扬凡的娘子拦着。说。
“请到桥下那翠红楼去,我和你说说话。”
扬凡娘子红着脸说。
“朗朗清平世界,你何故调戏良家妇人?”
扬凡赶到桥上,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大喝一声。
“你这个浪荡之鬼,竟然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正待要下拳打他时,却发现这个年轻后生,却是阎丰的儿子,算是老来得子吧!
阎丰想当初时,还是司马,就高傲,常常不把人放在眼里。曾棒责李先和,让这个军营统军一路潜逃,画影图形,悬重金捉拿。
阎丰好歹曾和当今国王踢鞠,成为随驾,如今从司马一跃成为东莱国中重臣,官至太尉,统管国中兵马。他的儿子,岂是随便可以打的。
浪荡子,简直就和那江湖泼皮无赖没有两样。取名阎让,意在九幽地域森罗殿的阎王也要让他三分。从小不学无术,势强凌弱,专门霸占人家妻女。
阳城人都怕权势熏天,没有人敢和他争。只管背后里叫他“花公子”。无所事事。
当时,扬凡正在气头上,一把将他扳过来,认得他是官衙中阎让。自然,心一软,无法下手。
“花,花,公子。”
阎让说。
“什么花公子?扬凡,你竟然改了我的姓。我明明是阎公子,你却叫我花公子?回去,告诉我爹爹去。”
“扬凡,你要干什么?这个事件,你都要管。是么?”
阎让不晓得她是扬凡的娘子;如果晓得,还有这回事吗?
阳城街上,过往集市之人见了,都业相劝。
“扬统军休怪,阎让也不晓得,所以才冲撞了。”
扬凡那个怒气难消,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瞅着阎让。
许多人只能劝扬凡,也劝阎让,从那五凤桥上离开算了。
扬凡将引妻小和丫环燕儿下了五凤桥。只见毛慧悟已提禅杖,引着那三十多个泼皮无赖,大踏步来到五凤桥下。
扬凡见了,叫了一声。
“师兄,哪里去?”
毛慧悟说。
“我来帮兄弟打那混账东西啊!”
扬凡说。
“唉,是场误会吧!那是阎丰的儿子阎让,他不认得拙荆,因而无礼。本来,兄弟我要痛打那个混帐东西一顿的,只是看在太尉面子上,这件事情,也就算了。常言:民不和官斗,只怕的是官来管啊!好歹他是我上头的儿子。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
扬凡遇着这种事情,算是吃了鳖。只有劝着毛慧悟不要惹事了。
毛慧悟说。
“你却怕他的爹是阎太尉,我一个出家和尚,怕他作甚。我如果是撞见那个混帐东西,一定叫他吃我三百禅杖再说!”
“唉,好,好,好!”
扬凡只能依着他,好歹那阎让早已离开,不会惹出事来。再说,又见毛慧悟已经醉了。就说。
“师兄说的是,师兄说的是。扬凡一时被人家劝了,心也软了,权且饶过他了。”
毛慧悟说。
“既然你的娘子都拿给人家欺负了,这口鸟气,我帮你出。”
“唉,算了,算了。”
扬凡三番五次说算了。
毛慧悟只能依了扬凡。
“哎,兄弟,如果有事时,就叫我来给你出气哈!”
扬凡还是依他。
“好好好,兄弟找你就是。”
那些泼皮无赖,也见毛慧悟已经醉了,扶着他说。
“哎,师傅,师傅,我们回去,明天再他出气也行!”
于是,毛慧悟提着禅杖,说。
“嫂嫂,休怪我哈,莫要笑话我。兄长,我明天再来相会了。”
毛慧悟相别,自和那些泼皮无赖去了。
扬凡领了娘子和燕儿回家,只是,他心中总是闷闷不乐。
阎让引了一帮懒汉,自从见了扬凡娘子,因那美貌,有所痴迷,却被扬凡冲散了,心中好生不悦。回到府中只是纳闷。
过了几天,众多懒汉都来了;见阎让心烦气燥,没有与他们,也就散了。
就在府内,有一个管差,常常跟随在阎让身边,了解阎让的心思,独自来到他的书房中。
管差近前说。
“公子近日面色清瘦,心中不悦。小的知道。”
阎让说。
“你知道,你如何晓得我的心思?”
管差说。
“小的猜的。就凭公子那种花花肠子,我一猜就中。”
阎让说。
“哦,那你猜我心中因为啥事不高兴?”
管差说。
“公子的心思,是想那‘双木’能在一起吧!”
阎让说。
“你这小子,猜得对啊!只是,双木怎样才能在一起呢?再说,我也没有理由得到她呀!好歹,她是有夫之妇,只能呆在扬凡家中,我也没有地方去找她?”
管差说。
“公子有意想要得到她,这个不难。公子就是因为扬凡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