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让自从那天在自家阁楼里被扬凡惊吓,跳楼逃走。只是不敢对亲爹太尉说。因此,就在府中犯了病,卧床不起。
华安随管差两个就太尉府探望阎让,见他容颜不好,精神憔悴。
华安问。
“公子何故如此精神憔悴,难道是病了?”
阎丰说。
“实不瞒虞候和管差。我因为扬凡的娘子,两次都没有得到他,还被扬凡威吓,他还要杀我。我这病,恐怕好不了,只怕是我的命休矣!”
二人说。
“公子,请放宽心。要想得到扬凡的娘子,就包在小的身上,好歹要将她弄来和你同床共枕。如果小的办不到,除非她自缢身死,作罢!”
正说间,太尉府里,有那老管家也来看望阎让的病况。
太尉府中,华安见管差的,还有府中的老管家,也来探望阎让的病情。华安就和管差商量。
“如果老管家参与此事,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于是,二人就在外面等候,等到老管家看病出来。就和老管家一同来到府中僻静处。说。
“看来公子因为扬凡的娘子,不能得到才病的。这件事情应该要让太尉知道才是。不然,如果我们合谋害了扬凡性命,只怕事情出了。公子得到扬凡娘子,那扬凡岂不要和他们拚命。这个事情不好办,就只能让太尉知道。那样才好办的。”
老管家说。
“这个容易,我今晚就将这件事情禀明太尉就是。”
华安和管差都说。
“我们已有计了,就只等你回话了。”
老管家至晚,来见太尉,说。
“公子所患之病,那是心病,他一心只是想着扬凡的老婆而已。”
阎丰问。
“那个混帐东西,何时见了扬凡的浑家了?”
老管家说。
“就在二月十九日,观音庙会,扬凡娘子和丫环一同去观音庙烧香,在五凤桥上相遇,害了相思病,一心只想将他的娘子揽入怀中。到现在,有一个多月了。”
“这个混帐东西,干嘛要人家有夫之妇。阳城有的姑娘,随便找个红娘给他介绍一个,不就行了。他尽给我添乱。”
老管家说。
“太尉不必烦恼。有道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也许公子和她有缘,才这样一见了面,就茶不思饭不吃的,害了相思病的嘛!”
阎太尉老来得子,视阎让为宝贝,凡事都随着他的,依他,什么事情都包容着他。就问。
“管家有什么办法?”
这样,管家才把华安和管差的计谋,细细说了一遍。
阎丰说。
“这个混帐东西,既然钟爱扬凡娘子,得了相思病。既如此,只是,他娘子,怎么害得这相思病,如此重病。”
老管家说。
“那是因为那事发生后,扬凡提刀挥拳,惊吓了令公子,还差点儿送了公子性命。”
阎丰说。
“既如此,那华虞候和管差有何计策呀?将这二人给我教来,商议。”
老管家随即唤了华安、管差,就到太尉府中大堂。
二人向阎太尉问了安。
阎丰问。
“关于公子的事情,你们两个有何计策,如果救得了我儿,并且如他所愿,我便直接抬举你二人。”
华虞候上前。
“恩相在上,我看,除了这样,就能将这件事情办妥。”
阎丰说。
“既然你们有计策,成竹在胸,你们从明天起,就与我将这件事情办了。”
华安、管差还有老管家同时应诺。
“遵命——”
扬凡每天只和毛慧悟吃酒,时间一长,有关羞辱调戏夫人的事情,渐渐忘了。
有一天,两个同行在阳城街上,只在阳安大街巷口,见到一个大汉,约有三十多岁。头戴一顶头巾,穿着一件旧战袍,手里拿着一口宝刀,圈个圈圈儿,插着一个草标,立在街上。口中自言自语的吆喝。
“卖宝刀了,有没有人识得我这口宝刀啊?”
扬凡没有理会他,只顾和毛慧悟说着话,走在大街上。
壮汉只是跟在后面吆喝。
“卖宝刀了,好一件宝刀,有没有人识得此宝刀啊?”
扬凡只顾和毛慧悟一路并肩走着,说着,说着,就进入那阳安大街尽头,走入小巷中。
壮汉还是跟在后面,只顾吆喝着说。
“偌大一个阳城,东莱国的都城,却没有一个识得此宝刀的!”
扬凡这个时候,听见了,急忙回过头来。
壮汉飕的一下,把那口宝刀抽将出来,明晃晃,耀人眼目。
扬凡不知是计,说。
“拿来我看看。”
壮汉将宝刀递将过来。
扬凡接在手里,同毛慧悟看了,都吃了一惊,失口就说。
“嗯,不错,不错,真是一把好刀!”
“这宝刀,卖多少钱?”
壮汉说。
“要价三千两,二千两买的。”
扬凡说。
“这宝刀价值二千两银子,只是,没有识得货的,可以出这个钱给你买。好吧,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