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慧悟提了禅杖,径直来到松林边上,大喝一声。
“哎,你那林中的菜鸟,赶快给我滚出来!”
那汉子在林子听得,大笑出声。
“哼,今天,我真晦气,我又没有惹他,他倒来惹我!”
那汉子就从林中拿着一口大刀,一下就跳将出来,大喝一声。
“呔,秃驴,这是你自己找死,不是我来找你的啊!”
毛慧悟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
“好,我这就教你认得我是什么人了!”
笑完,说完,毛慧悟抡起禅杖,就是打那汉子。
那汉子提着大刀,来战和尚,刚刚近前,心中想着。
“听这声音,这和尚,好生面熟。”
就说。
“呔,和尚,听你的声音,好生耳熟。你姓甚名谁?”
毛慧悟说。
“哼,我先和战上三百回合,再告诉你我姓甚名谁!”
那汉子也是大怒,仗着手中在刀,来迎禅杖。
两个人就松树森边,战了十多个回合。那大汉暗暗喝彩。
“好你一个和尚!”
又战了四五个回合。那大汉突然喊着。
“别打,别打,我们先停一会儿,我有话给你说。”
两个人都跳出战圈,不打了。
那大汉问着。
“你真的姓甚名谁?怎么这声音好耳熟?”
毛慧悟说。
“我姓毛,名宗,法号慧悟。”
“啊呀——”
那大汉毛了大刀,扑翻身倒地便拜。
“哥哥,你可认得成庄神龟成中么?”
毛慧悟笑了。
“呵呵,原来是成中呀!我倒认为是那个恶人盗匪呢?”
两个再次相拜了,一同来到赤松林中,坐定。
毛慧悟问着。
“成中啊,自从那边关小镇雄关一别,你去哪里了?”
神龟成中回答说。
“自从那天在酒楼与哥哥分手,第二天得知哥哥打死了梁虎,逃走了。有缉捕官差寻访过成中,还访问了哥哥救过的杨老父女。因此,小弟不敢留在雄关,离开去寻师父李先和。直接寻到梁州,寻不到。”
“回到成庄住了几日。盘缠也用尺了。因此回家拿去。结果,庄里也已经凋零。只好来此地,打劫过往客商,寻些盘缠路费。不想,却遇见哥哥,真有缘分。只是,不曾想到,哥哥缘何已经出家?”
毛慧悟只好把前面经过一一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神龟成中说。
“既然哥哥肚中饥饿,小弟这里有干粮,随便将就着吃些吧!”
说着将干粮烧饼取出来,让毛慧悟吃了。
神龟成中又说。
“既然哥哥的包裹还在索马寺中,我和你一起拿去。如果那两个贼道恶僧拿着不肯还时,我就结果那鸟道恶僧。”
毛慧悟称道。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当下将成中的干粮吃了,吃得饱了,就拿了兵器,再回索马寺来。
还没有到达索马寺,老远就看见那降临佛游方升和白日飞升尹道生,还在石桥上坐着。
毛慧悟大喝一声。
“呔,你们这两个鸟道恶僧。来来来,我现在就和你们二个战得你死我活的。”
那和尚游方升大笑着。
“哈哈哈哈——”
“你这个手下败将,你的内力功力还不如我们两个,如何还敢来战我们。岂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
毛慧悟大怒,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禅杖,就势奔上石桥。
那降临佛游方升也怒,提着大刀,一路砍将过来。
毛慧悟一来有了神龟成中,二来又得了干粮,吃得肚中饱了,体力恢复了,越发精神抖擞,内力功力也恢复得差不多。
两个人就在那石桥上,战了八九个回合。降临佛游方升渐渐内力功力赶不上,有些害怕了,只得抢着就要逃跑。
白日飞升尹道生见和尚内力功力不如那和尚,就提着大刀过来助战。
石桥下,神龟成中见了,就从桥下抢先上来,拦住白日飞升尹道生,大喝一声。
“呔,哪里走?”
神龟成中掀起斗笠,提着大刀,来战白日飞升尹道生。
这四个人,就在索马寺庙门前那石桥上,成两对战圈。
毛慧悟和游方升从石桥战得激烈,大喝一声。
“呔,吃我一禅杖。”
只一下,将游方升打入桥下。
尹道生见和尚落入桥下,无心恋战,只好卖了个破绽,就逃。
神龟成中喝着。
“哪里去“”
随即赶上,往他后脑心就势一刀砍去,那尹道生扑地一声响,倒在一边。
神龟成中赶了上去,只管那大刀,就往下面切切擦擦,一阵乱砍。
毛慧悟赶下桥去,跳入深涧,就游方升背上一禅杖。
可怜这两个强行恶贼,恶僧狗道,死于非命。毛慧悟、神龟成中将两个僧道的尸首,绑在一起,丢入涧中。
毛慧悟、神龟成中来到索马寺中,就那庙中廊下。因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