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慧悟明知,这家酒店老板还是不肯卖酒给他吃,起身又走,连走了五六家,还是不肯卖。
这时,毛慧悟忽然想到一种办法。
“我不想一个办法,如何买得了酒喝?”
想着,想着,就见远处一个杏花村,是那市井尽头,也挑起一杆酒旗。
毛慧悟走到那里看时,那酒旗挑着,上书。
“杏花酒店。”
毛慧悟揭起帘子,走入店中,靠着小窗坐了下来,就大声吆喝。
“老板,过往僧人,走得累了,买碗酒喝。”
酒店老板看了看说。
“和尚,你从哪里来?”
毛慧悟说。
“我是行脚僧人,游方到此经过,要买碗酒吃。”
酒店老板说。
“和尚,如果你是灵官庙里的师傅,我就不敢卖酒给你喝了。”
毛慧悟说。
“我不是。我是从边关小镇雄关来到此地,你快将酒卖来。”
酒店老板看了看毛慧悟这般模样,声音特别,好象就是边关小镇,那雄关口音,就问。
“师傅要打多少酒?”
毛慧悟说。
“休问要打多少酒?你只管用大碗筛来就是。”
毛慧悟大概吃了几碗酒,就问。
“老板这里的肉是什么肉啊?切一盘来吃。”
酒店老板说。
“我这店中,你早来一步,兴许还有牛肉卖给你吃,如今没有了。”
这里,毛慧悟忽然闻到一股肉香,走出店外看时,只见墙边砂锅里头,正煮着一锅狗肉。
毛慧悟就说。
“你店中明明有狗肉炖着,如何不卖给我吃?”
酒店老板说。
“我怕你是出家人,肯定不吃狗肉,因此不来问你。”
毛慧悟说。
“哼,我有的是银子,你就尽管卖给我吃就是。”
随之,毛慧悟就从怀中摸出银子,递给了酒店老板,又说。
“你先卖半只给我吃。”
酒店老板连忙取出半只熟狗肉,捣些蒜葱,端来放在毛慧悟面前。
毛慧悟大喜,用手来扯那狗肉,蘸了一些蒜葱就吃。一连又吃了好几碗酒。
吃得顺口舒服,那里肯住。
酒店老板都看得呆了。说。
“师傅尽管吃,锅里还有半只呢?”
毛慧悟睁起环眼。
“哼,我又不白给你钱,你管我吃多少酒肉?”
酒店老板说。
“嗯,我不管,我是卖酒肉的,你是我客人,你吃多少,我还怕你吃吗?你要多少?”
毛慧悟说。
“再打一坛来。”
酒店老板又送来一坛酒。
毛慧悟在无意中,将这坛酒吃得干干净净,只是,桌上还剩下一脚狗腿,就将它揣在怀中。临出酒店门时,故意说。
“老板,我多给你一些银子,明天再来吃。”
这话一出,直接吓得酒店老板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竟然看着他上那灵山而去。一时,更加吓得魂不附体。
毛慧悟来到灵官庙山门前,就在那凉亭了,歇了一会儿。酒兴却涌了上来。一时,跳将起来,大叫起来。
“我乃好武之人,也有八成功力,好长时间没有比划拳脚功夫了,这身体越发疲倦了,只怕,武功荒废,到时,功力也会减退几成吧?我要耍向招看一看,这功力还有几成?”
下了凉亭,将两支袖子挽在手里,上下左右使了一回,内力一起运用在功力上,只一搧,就在凉亭柱子上,只听得刮刺刺一声响亮。
“嘠嘠——”
凉亭柱子一阵格格作响,把凉亭柱子给打折了,凉亭崩塌半边。灵官庙中小沙弥听得凉亭处响声,从山门探出头来看时,只见毛慧悟一步一颠,抢上灵官庙来。
两个小沙弥直叫苦。
“啊呀,不好,这厮今天又喝得大醉!”
于是,将灵官庙门关上,把栓拴牢了。
就在门缝中偷看,见着毛慧悟来到庙门前,看着关了山门,就用拳头,擂鼓般的砸门。
两个小沙弥那个敢开庙门。
毛慧悟敲了一会儿,扭头看去,那庙门两旁,石台上,左右各有金刚。先看了左边金刚罗汉一眼,大喝一声。
“呵,你这鸟大汉,不替我敲门,却拿着拳头要打我是么?我又不怕你!”
随之跳上石台,把那栅栏一根一根拔了,甚至于连那撅葱板扳开,顺势拿了一根断木头,看着那左金刚罗汉就打,那一身金衣,还有那泥和颜色全部脱落下来。
小沙弥瞧见,直叫唤。
“啊呀,不好了!”
一个小沙弥在庙门内监视,不让毛慧悟闯进灵官庙中。一个小沙弥只得跑进住持方丈处,报知灵智长老。
毛慧悟打砸一会儿,调转身,看着右边金刚罗汉,又大喝一声。
“你这厮张着大嘴,岂不是要笑我,是么?”
随即也跳上右边石台,把那金刚罗汉打砸了。
“轰隆隆——”
只听得一声惊天大响,那金刚罗汉从石台上滑落下来。
毛慧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