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酒呀菜的?你这顺风酒店,也认得我毛统军的,何时在你家酒店喝酒吃肉,不付酒钱,肉钱的?我今儿高兴,叫了两个兄弟在你家酒店喝酒,竟然隔壁吱吱哑哑有人啼哭,搅了我们兄弟喝酒。顺风酒店,这是什么情况?”
“哼——”
店小二只能再次陪笑说。
“毛统军息怒,毛统军息怒,你先听我说。顺风酒店怎么会叫人在这里啼哭搅闹了生意。只因有父女二人在这边关小镇卖唱,常在顺风酒店与过往客官助兴,也不知是何原因,今天却在酒店,因何有些伤心事情,在这里啼哭,搅了客官们喝酒?”
毛宗说。
“哦,这就怪了。唱戏助兴,能提起人饮酒吃菜的雅兴,何来悲伤之事?以为啼哭。你岂将他父女俩叫来,我问问便知。”
“哎——”
店小二去叫。
不多时,只见那父女二人到来。只是前面一个年方十八九岁的姑娘,后面一个六旬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提二胡,来到阁楼桌前。
看那姑娘,虽然不是什么美丽,细看之下,也有一些动容之色,见着也有一些爱恋。她擦拭着眼泪,有些腼腆的走上前来,向三人问候。
“三位官人,好!”
同时,那老人也一同相见了。
毛宗问着。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啥子事情,在顺风酒店啼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