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有点势力,当卖肉是不是?”
梁虎说。
“我一个屠夫,怎么了?杀猪卖肉,为求生计,合理合法。我又没有招惹哪一个人。你干嘛消遣我,还要打我?”
毛宗说。
“我打你怎么着?你一个卖肉的,狗一般的人物,仗着有点臭钱,就仗势欺人,是么?我就是要打你,怎么着?”
梁虎说。
“我在边关小镇雄关卖肉都十多年了,你毛统军来到边关军营才多长时间,何时招惹了你?你要来打我。”
毛宗不与梁虎争辩,就势问了。
“那我问你,你如何强骗欺负杨花花了?”
这一说一怒,一拳一砸,一打一搧的,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满身就象开了一个油锅,咸的、酸的、辣的……全部都来了。
梁虎被打得挣扎不起来,那把尖刀丢在一边,只是中直叫。
“毛统军打得好!”
“毛统军打得好!”
毛宗以为这是讥讽话语,梁虎只是被打得晕头转向,一时糊涂中生出暗器之语,暗中讥讽与谩骂呐!
毛宗那里受得了,只得骂着。
“你这个娘贼,你还敢应嘴!你还敢应嘴!”
“我叫你应嘴,我叫你应嘴!”
说着,毛宗提起拳头,不论眼眶、眉梢、额头,就势一拳砸去,直打得眼角、棱边裂缝,眼珠子都迸了出来。只见那肉铺,在他眼中,红的、黑的、紫的、青的……齐来,绽放出无数精彩的世界。
怒激、怒打梁虎。
只是那毛宗,那种凶悍狠毒模样,街道两边观看的人,还有那些劝解的街坊邻居,全都惧怕毛宗,没有人胆敢上前劝阻。
这样,梁虎只靠蛮力要和毛宗七八成功力的统军对打,岂不是以卵击石,自己找死不成。
梁虎自己打不过毛宗,只得求饶。
“毛统军,饶命啊!”
“毛统军,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