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扔下手机,转身上了楼。
从陆宅的一楼客厅走向老爷子之前所住的客房,短短三十几步的距离。每一步都如此沉重,陆景深的理智已经无法判断自己的行为,翻看手机这种如此低劣幼稚的行为,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陆景深有些懊恼,每一次关于林温温的事都会让他失去理智,失去原则,不管他如何控制,都难以保持内心的清醒和冷静。
他站在门口,看着正在露台忙碌的林温温,不禁心脏狠狠的被揪了一下。这个女人,为什么无论如何都令他觉得没有安全感,即便是一纸婚书的约束,陆景深依旧觉得他难以彻底把握住林温温。
“啊——”林温温惊叫了一声,手里的喷壶掉落在地上。
林温温捂着胸口,深呼吸,却埋怨着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想吓死我啊!”说着,林温温便蹲下身子,捡起了喷壶,轻轻放在了露台的柜子上。
“怎么,做贼心虚啊?”陆景深的语气冰冷,来者不善。
“什么?”林温温被陆景深的样子吓了一跳,她很久没有看到他如此冷傲愤恨的表情了。手里正忙着修剪花枝的剪刀停留在半空,惊愕的不知所措的愣在了露台边上。
陆景深一步步靠近林温温,他的目光像是一把匕首,抵在林温温的咽喉,“你这么怕看见我吗,还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啊?”“你在说什么啊?无聊!”林温温的眉心轻轻泛起一层波澜,她并没有理会故意挑衅的陆景深,而是转过身继续修剪起爷爷的花枝。自从老爷子出去环游世界,房间里的花就
像是没了生机。
陆景深一把扯过林温温的手肘,不顾一切的夺下了她手里的剪刀,锋利的刀尖划破了陆景深的手心,鲜血如同涓涓流水,一涌而出,吓坏了林温温。
“你没事吧?你的手流血了,我去帮你拿药箱……”陆景深抓住林温温手臂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他并没有理会自己手上的手,而是始终死死的盯着林温温。
“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温温挣脱着,却发现自己丝毫还击的力气都没有。
她一只手抓住陆景深的衣角,扭动着身体,“你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你今天去哪了?”陆景深言语冰冷,似是质问。
他的语气倒是引起了林温温的愤怒,她狠狠的瞪着陆景深,“我做什么,是不是还要向你汇报啊?”“我问你今天去哪了?”陆景深依旧不依不饶,语气愈发冷毅。
林温温有些生气,她狠狠甩开陆景深的手,“收起你这个样子好不好,我喜欢去哪就去哪,你凭什么质问我!”“呵……”陆景深忽然间冷笑着,他伸出手用力的捏住林温温的下巴,他贴近林温温的脸颊,苦涩的烟草味全数打在林温温的脸上,“怎么?去见野男人了?还是干了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事啊?”陆景深的话无疑是气话,即便林温温知道,可心里的怒火还是一下子被引燃,剧烈的燃烧起来。因为林温温并不知道,陆景深到底怎么了。
“是啊,我就是去见野男人怎么样,合约里有写明说我不能见别的男人吗?”林温温也被气的冲昏了头。
“啊——”还没等林温温说完,陆景深的巴掌便不由分说的落在她的脸上,强烈的灼烧感从脸颊蔓延到心脏,剧烈的疼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