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身后的其他人,已被李泰山这突然的发怒吓的瑟瑟发抖,低头不语,李泰山又低头看向瘫坐在地,用手捂着被扇的有些肿起脸部的李善,看着他好像委屈的要哭了似的,李泰山收回指向他的手指,连连摇头,唉声叹气道,
“哎...”
“李善..看着你是从白城区里好不容易进来的,”
“又和我是同姓,”
“这次就算了,不要有下次了,”
“再有下次我把你全家都送到农场里做血奴...”
“赶紧去用冷冰敷敷脸....”
说罢李泰山又看向楼下的各位赌客,不去看还瘫坐在地面的李善,其他人看到李泰山的转过身去,赶紧上前扶起李善,他一边握着脸,一边还抚摸着屁股,看来屁股是摔的不轻,在两人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侧着脸部,冷冷的,恶狠狠的看着背后的李泰山,他心中低声暗骂道,
“装什么装,”
“你们这些虚伪的黑城区的人,不就是红城区里各个财团的走狗吗? ”
“一直拿我们白城区当成可以随意自取的农场吗?”
“拿我们白城区的居民当圈养的家畜,还建立了血液提供农场...”
“我早晚会把你们这群红城区里财团豢养的家犬也给抽干了..”
李泰山感觉到背后有双不寻常的目光在看着自己,浮浮沉沉的如同碎冰,更像是如同毒蛇贴在后脖“嘶嘶”吐气一样冰凉,他猛的回头,看到李善那一刹那不善的目光,让他心中一颤,
李善看到李泰山猛的看向自己,立马收起自己刚才如视仇敌的目光,变得殷勤起来,赶紧扭过身来,低头弯腰笑道,
“李哥! 还有什么吩咐?”
李泰山他顿了片刻,开口道,
“李善啊! ”
“我刚才就是一句玩笑话,做不得数!”
“听说你大哥‘李良’做‘空气清洁工’,”
“你们全家都是作为家属搬进黑城区,”
“‘空气清洁工’可是一个危险的工作,稍微有一丁点差次就会牺牲的,”
“以后,万一,可能你大哥牺牲了....”
“别看这里和平安详,可是不养闲人的,”
“以后有啥难事给我说,我罩着你全家老小....”
李泰山虽说是有些威胁,但是也是事实.
李善听到自己的家人,刚才还一脸献媚微笑的表情,立马凝固了起来,双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颤巍巍的回道,
“李....李哥,说的是,”
“以....以后还仰仗的李哥给我全家一口饭吃呢!”
李泰山听到他颤巍巍恭维的话很是满意,笑着说道,
“哎....李兄弟看你客气的”
“咱们五百年前说不定都是一家人呢!”
“刚才都是一句玩笑话,做不得数! 做不得数! ”
“你们都听着, 这个月,李善的工资按双倍的结.”
李泰山看似每句话都是对李善而说,但是每说一句都看向身边的其他人,当其他听到李善有双倍工资,竟然表现的比李善还开心,众人都向李善投向了羡慕的眼光,围着他让他请客,簇拥着李善走了出去.
李泰山垂下眼眸,喝着杯子里的酒,来回看着一楼的赌客.
“咚! ”
“你出老千!”
“来来! 大家快来呀 ! 她出老千..”
突然,
一楼发出一声震耳的拍桌子声音,那个拍桌子的是位中年男子,他还大声吆喝起来,说有人出老千,还故意露出委屈的表情拉着身边的人述说.
扯着嗓门吆喝着,生怕远处的人听不到,附近距离近的人都放下手中刚摸来的牌,好像发现了比赌牌还刺激的事情,有些人,压根也没看清楚是谁说的出老千,就跟着迎合着吆喝起来,一副凑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
李泰山端着酒杯看向人群围着的正中心,他很无奈的瞟了一眼那位故人,那位故人表情,每次看到都让他头大,他猛的一大口把杯中的酒水饮尽,唉声叹气的连连摇头扭身走下一楼去.
这个拍桌子的中年男子,梳着七分头,宽大结实的肩膀,俊俏清瘦的脸部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没少祸害良家少女.然而眼角的鱼尾纹告诉人这是一位中年大叔.
他右边的头发还微微翘起给人一种很轻佻的感觉,但是他的眼神真的好有故事感,双眼好似有泪珠在打转,他表现出好似内心破碎的感觉,让人有一种抑制不住的保护欲.
他一边拉着身边一起打牌的男子诉说自己的委屈,一边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了起来,好似吆喝的口干舌燥了,他喝酒的样子会增添他的脆弱感,那凌厉的眉眼也会柔软下去,看着只会更惹人心疼。
以至于被他诬陷的美女荷官抿着唇,微微张口想解释,看到旁边的人都被他这刚中带软的表演忽悠的都站到他那边,还没等她张嘴解释,就全部开始指责她这个荷官依仗背后的势力欺负他,她娇艳欲滴的唇都撅了撅.
很快,
李泰山带着手下来到人群边,在身边的手下扒拉开这里三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