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宴完这句话后, 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简桑,期待着老婆的反应。
简桑看他一眼,把花『露』水递给他。
沈明宴:“干嘛。”
简桑:“白不许挠, 痒了就喷喷。”
沈明宴嫌恶的很:“看哪个大男人没事喷这个,跟喷香水似的。”
简桑冲他伸手:“不要的话……”
沈明宴立刻收起来,就跟谁要跟他抢宝贝似的:“谁不要了!”
……
他们俩掰扯完,已经到了用早餐的时候。
同样是集合起来, 集体用餐,学生们一般都是自己带着早餐的,来之前学校已经公告过了,只有晚饭午饭学校会帮忙解决, 早餐是学生们自己带东吃。
但即便此, 同学们还是要聚在一起吃早饭的。
简桑接到了主任的电话, 让他过去帮忙发豆浆。
主任:“这里有几十框豆浆, 都是在那边店里老板买的, 桑桑啊, 安排一下, 让各个班级的人都来领取一下。”
简桑应了一声:“好。”
作为学生会『主席』,他的微信上拥有很多的大群。
包括各个班级的班干部电话,通知起来很方便。
……
另一边, a班的人聚在一起用餐。
因为山上的蚊虫多, 现在是春, 过了惊蛰,万物复苏的季节,因此有不学生都咬了。
戚梅的胳膊上也有两个包。
王阳看着她想挠,心疼的:“宝宝挠了,万一破了皮怎么办呀。”
戚梅瞪他:“我痒啊。”
王阳劝阻:“痒也不能挠的, 忍忍吧……”
戚梅不开心:“我要是能忍得住我就不挠了。”
王阳这个时候居提出了一个狗腿的建议来:“那,那要是真的忍不住的话,就打我吧,我给泄泄火。”
戚梅没想到这货这么憨,噗嗤的笑出声来。
其他正在吃早饭的人听到后,也跟着乐出来,纷纷吐槽:
“阳哥怎么这么怂啊。”
“以后肯定是妻管严。”
“哈哈哈哈……”
李广摇了摇头跟着旁边的沈明宴吐槽:“他没救了,我们男人的脸都他丢光了。”
沈明宴咬了口面包,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出息。”
王阳听到后,委屈:“沈哥笑话我干什么,们以后要是有了对象,不定比我还怂呢!”
沈明宴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冷笑:“放什么屁呢,绝不可能。”
李广也在旁边附着:“就是就是,人都可能,我作证沈哥绝对不可能,他的『性』子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谁使唤得了呢?”
这话音刚落。
不远处传来声音。
简桑:“沈明宴,过来搬下筐。”
坐在椅子上的沈明宴立刻起身,狗腿子一样:“哎,来了来了。”
“……”
空气在一瞬间陷入寂静。
沉默好像在每个人的身边流动着,众人都看向李广。
李广看了一眼不远处缠着简桑紧紧的人,对王阳『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兄弟,误会了,不是一个人。”
……
吃完早饭后,众人次出发,准备登山。
气有闷热。
登山的队伍还是分批次出发。
简桑在帮助老师们数每个班级的集合人数,在这样的山上果有人走丢了是很危险的事情,必须要保证每个学生都到了。
学生们都是在河岸边的树下集合的。
清晨的山上,太阳已经升腾起来了,暖黄的金『色』阳光越过山林间,落在每个人的身上,有风从山谷另一边吹过来。
简桑走到a班附近的时候,低头在记数。
忽——
不知道是谁喊了声:“哇,会长,有个『毛』『毛』虫掉在身上了!”
简桑整个人僵住。
很有人知道的事,他怕软骨动物,没有骨头的尤甚,那种黏黏腻腻的感觉是他这辈子都没法忘记的,看到的时候,总是会让他想起过去一不愿回首的记忆。
年幼的时候,是在胡同巷子里长大的。
那个时候谁家有点什么事,大家都知道。
尤其是在幼儿园的时候,孩子们就更喜欢逮住班级里最弱的那个人欺负,戏弄。
那个时候家里穷,温雅当钢琴老师的费用也抵不住家用,简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替母亲节省负担,有时候会收集一空瓶子之类的,可以换到一钱。
他还记得那,班级里的孩子给了他一个空的纸箱子,这个可以给他拿回家去卖钱,他们里面还有几个空瓶子,都给他。
简桑信了,他很开心的抱着箱子,伸手去里面拿瓶子。
入手的触感却是黏腻的,柔软无骨的冰凉感。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箱子摔在地上,『露』出里面一条死了的蛇出来,周围是哄堂大笑的声音。
“他真的信了哎。”
“哈哈哈他吓到了。”
“一个破纸箱就上当了。”
“看看他哭了哎……”
所有人都在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