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用玥这个字,只因为她的母亲是父亲最宠爱的女人,她也不用成日里学这学那,只需要无忧无虑的当个小公主,想要什么父亲都会给她。”
南怀瑜紧锁眉头,喝了几口桃花酿,用手敲着瓷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说这些。
他知道的很清楚,寒玥涵是寒祁手里的一个棋子,随时可以抛弃的那种。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跟她是一类人,他只是不想当官,这个身份他随时可以舍弃,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
他也不是谁的棋子,起码从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可能也不是,而可能的原因,就是或许他那个重女轻男的父亲会把他扔了吧。
但也不会是棋子,只是扔了而已。
我想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