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三在夏思语的注视下被楚某活活打了个半死!夏思语兴奋的同时也有些害怕。毕竟,龙三的样子太惨了点!楚某把龙三挂在主驾驶的车门外,开车便去往江城的方向!
“哥哥!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死啊?”夏思语还是有些担忧!
楚某一巴掌打在龙三的脸上,把他打醒了过来。“你说他啊,死不了!但是,这一路上我得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哈哈,你太坏了!我简直太崇拜你了!”夏思语小迷妹一样的趴在楚某的肩膀上,也不管另外两个看客是什么想法。
楚某开车的技术毋庸置疑。一路上,龙三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但是,每一次即将撞上去的时候,这辆牧马人竟然都能躲开。
挂在外面的龙三不知道挨了多少的敲打!有的是碎石,有的是木棍,有的是树枝,有的是广告牌。总之,那些东西几乎都划过他那张自己最在意的脸!
龙三从来没有这么惨过,他越想越憋屈,竟然又一次的昏了过去!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龙三的脸上!龙三张开嘴,吐出了嘴里的最后三颗牙齿!他的嘴角不停地向下流血,整个人也仍然挂在主驾驶的门上无法动弹。
临近江城的时候,楚某把车子停了下来。夏思语有些累了,坐在副驾驶上便睡着了。楚某把车子锁好,拎着龙三去了一旁的荒地里。
十分钟过后,楚某一个人回来了。他换了身衣服,身上散发着一股清香。迷迷糊糊的夏思语像只小白兔一样的依偎在楚某的胳膊上,坐在后排的蒋武也不忍心打扰她的睡眠了。
黄莹莹把丁丽带进了卧室,而天梅四姐妹也各自回了房间。她们需要给黄莹莹和丁丽留出来空间,这样丁丽才能真正的释放自己的情绪。
丁丽的哭声越来越响,便是在各自卧室的天梅几人也听的清清楚楚。然而,她们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多了一层关怀。天兰坐在卧室的懒人沙发上,眼睛望向窗外。
这一晚上她都是心事丛丛,却也知道自己本不该这样。每个月的固定日期就在那里,早一个月与晚一个月又有什么区别呢?
天兰打开卧室的落地窗,卧室外的小阳台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红酒自然不再是罗曼尼·康帝,而是一瓶波尔多的普通红酒。
她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手持红酒杯的杯托,轻轻地摇晃着。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在谁家。你曾说过的红酒与佳人如今都在这里等你,可是你在哪儿呢?我本不是矫情的弱女子,只是这股相思情却怎么也断不了、抛不去、吹不走、打不散啊!蒋武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又有没有受伤呢?我们都不是那种娇弱的女子,但是谁都明白,彼此心里更担心的便是你了!”
天兰举起那杯红酒,放在面前轻轻地闻了闻。她没有喝,只是单纯了闻了闻那酒味,便又把酒杯放下了。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这诗虽好,却有些不合时宜!十五望月,那该是秋的哀思,与在春天的我们何干啊?”
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便是在自己思念那个心爱的男人时,他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天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整个人便立马放松了下来。
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如今便是女儿身也轻易不会落得泪满襟。
天兰忍不住笑出了声,胡乱的抹掉了那脸上的泪珠。平日里,她便是一个坚强活泼的女孩,哪里有人见过她如此娇弱的一面!
“我去的路上经过了峄山,看那山上遍地开满了桃花。我记得你们学插花的时候,你便是最爱用桃花配色,想来那应该是你最爱的花的一种了。”
天兰的对面站着一位风尘仆仆的男人!没错,此时的天兰不再把他看做男孩了!他是男人,在此时此刻属于她自己的男人!
“待到桃花烂漫时,江城无处不飞花!”
天兰轻声的说出了这句话,红唇却被楚某轻轻挡住了!
于是,那晚峄山之上漫山遍野是桃花。
桃花树仍在,只是有一个少年摇了整整一夜的桃花!
春色桃花三两枝,不在山间之中,却在佳人秀发之上。
春天的凌晨还是有些清冷。江城绝大多数的人都还沉浸在睡梦之中。丽景别墅里一片安宁,仔仔一个人悠闲的躺在窝里。它把头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十分滑稽。
天色渐渐发亮,仔仔盘算着时间觉得自己该打鸣了。说到打鸣这个问题,仔仔还真是有些不明白。它出生开始便有了这个技能,至于它为什么到天亮就要打鸣,这到现在它也没弄明白。
仔仔越想越觉得有问题,它觉得祖先们肯定在自己的脑子里弄了什么东西。它站起来抖了抖身子,又把翅膀收了,慢慢地走了出去。
咯咯咯哒!
“站住!什么情况?我都等了你这么久了,你到现在才回来?再不回来,我的蛇羹谁做?嗯?”仔仔噌的一下站到了楚某的面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我去,仔仔,你最近这皮肤可以啊。毛都出油了!”楚某摸了摸仔仔的脑袋,气的仔仔上蹿下跳!“再说了,我走了也没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