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出生王族地青年叫做罗布淖尔,他英俊潇洒。罗布淖尔不愿继承王位,他要穿过沙漠,去龟兹学习歌舞。
当走到塔里木盆地,他迷失了方向,饥渴劳累使他昏厥在地。濒死之下,却被风神的女儿米兰所救。这位米兰姑娘,天真可爱,美丽善良。二人一见钟情,倾心爱恋、难舍难分。
风神发现女儿与凡人相爱,大怒之下,便刮瞎了罗布淖尔地眼睛,摔断了米兰的双腿,又将他们吹到东、西两面地荒漠上,罚他们终生无法相见。二人天各一方,无法相见,正是思念如刀,刀刀催人老。
美丽的少女米兰,每天思念情郎,一夜之间青丝变白发,滚滚地泪水聚流成河,汇集成一片晶莹地湖泽。这就是传说中的罗布泊。
千百年前地罗布泊,湖光山色,碧水蓝天,诸多河流注入其中,一脉相连,好似颗颗珍珠洒落大地。据说,那就是少女多情地泪珠。
后来,米兰姑娘思念成疾,魂归天外,那一夜之间,天地变色,湖泊干涸,美丽的罗布泊自此消失不见,唯留下这满地地银沙,传说这遍布天地地银沙,便是少女地白发所化,这个典故就叫做泪如米兰、白发银沙。
“我曾看过那个神秘地方的典籍,也曾遁入那副描述的画面之中。”那道身影将塔尖扶正,然后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双手。“这个故事,你应该不陌生吧?”
没等那青衣男子说话,那道声音处便继续传来声音。“司马迁在《史记》中曾记载:‘楼兰,姑师邑有城郭,临盐泽。’如果我没猜错,你这身打扮还真是刻意隐藏了你的身份。”
那青衣男子闻言更是惊出一身冷汗。他将手中青剑缓缓拿起,然后在天竹惊讶的目光中,那把青剑变成了两把一模一样的剑。
他从来没有如此郑重的对待过一名对手!自出世以来,他便深深记得母亲的临终遗言。只是此刻已然到了母亲口中的万分为难之际,他便顾不得那一纸遗书里的万道真言了。
“世有双剑,曾叱咤风云。出世之时是有雷欢电闪,似若神灵。又知此剑嗜圣人之血,如此便有如此的赫赫威名。此刻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道身影处的男子似乎能够看到青衣男子的一举一动,而且能洞察到他全部的来历。
万世红尘,有独子居于天地之间。天为盖,地为席,漫漫黄沙皆为己被。
一生孤独,一生痛,万世红尘,万日红!楼兰一出风雪散,万千举子跪于前!
这名青衣男子正是楼兰!
那些是传说,却更是楼兰记忆深处的往事。没有人见过那传说中的王子,也没有人见过那白发化沙的少女。如此,便更没有人知道那个在荒漠中蹒跚学步的孩子。若干年后,那个孩子长大了,他给自己起了名字——楼兰。
“你能看出我的来历,又能知晓我手中兵器,这真是令人称奇!我闯荡了无数个山野门派,却也没有见到你这类的人物。”
楼兰缓缓将双剑握在手上,每一个举动都格外小心,看起来又格外轻松。
“我没见过你,更没来过这个地方。”
那道身影缓缓走了过来,透着极其微弱的月光和点点星光,楼兰最终看到了一副年轻人的模样。
“认识一下,我叫楚某,这位是我的内人!”楚某指了指还盘坐在一旁的天竹,顺手丢出两枚毫针。毫针如同有了生命,飞到天竹的身边,打掉了她插在穴位上的那些银针。一瞬间,天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
“这丫头,就是倔强!”楚某走了过去,然后把天竹揽在怀里。他拿出一粒药丸放在天竹的嘴里,然后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拍打。几分钟之后,他将天竹放在一旁半靠着顶塔塔尖。
“于私,你打了我媳妇,我得找补回来。于公,你是我出山以来遇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对手,我得找你打一架。来吧!”
楚某看着楼兰淡淡的说道。他走的很慢,说的也很慢,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快到了极限。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楚某边走边说,手中飞出打出无数印记。一时间,这片天空变再也没有了安宁!
“变态啊!”
楼兰哪里见过这样用九字真言的人,即使去那些寺庙也没见过如此变态的用法。他手中双剑不停地挥舞,身法极快。顷刻间,便见楼兰的身前多出三个无形的剑域。
万花丛中一点绿,不见鲜血誓不还!
楼兰双剑再次合璧,却在此时无形之中压迫而来的印法携雷霆万钧之势已然瞬间压下!
楼兰缓缓将剑抬起,只见那把宝剑漂浮于空中。他飞快的在剑柄和剑身周围不断的拍打,便见那宝剑如同游龙极速迎着法印冲了出去。
一点触!
两点破!
三点轰鸣!
四点碎裂!
持续不断的声音响彻在这高高的夜空,似乎这碎裂之声是割裂夜空而传来的,而再看天上的繁星竟然也来不及闪烁便消失不见了!
唰!
楼兰从背后拿出一面铁盘,铁盘急速高转,破空而去。与此同时,他飞速跟上。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