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宽敞的厂房中。
一个用彩钢板搭建起来的小房间。
苏晚晚躺在里面冰冷的铁床上。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上面。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着屠夫的到来。
嘎吱!
房间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用口罩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同样穿着的女人。
女人手中端着一个铁盘子。
中年男人走到苏晚晚身侧。
冲着苏晚晚笑了笑。
可看在苏晚晚的眼里,这哪里是白衣天使的笑容。
明明就是撒旦的微笑!
她被送来这里的时候,就注射了药物。
此刻的她四肢无力,只有两只眼睛能转动。
她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那人,用并不是很锋利的刀子,划开自己的身体。
经过反复的折磨,她已经承受不住身体上带来的疼痛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她已经不在那个房间里了。
她看着四周再次陌生的环境,以及左后背上传来的疼痛。
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那颗肾。
本来的她,是想看到底是谁那么迫不及待,想要对付自己。
可却是连幕后之人的影子,都没见到,自己还丢了一颗肾。
突然间,外面响起了一片枪声。
疼痛使她根本动不了,即使听见了枪声又能怎么样。
房间外,一群人双手抱头蹲在院子中间,他们的周围一圈,当地的警察拿着枪,对着他们。
“你们几个,去将人质都解救出来。”带头的警官用着u国语言,对着下属吩咐着。
他们已经盯上这个组织有一段时间了。
特别是那个豹哥,上次让他逃了。
这次他们偷偷的摸入敌营,将外围的人都解决了之后,才敢入这大本营救人。
……
翌日
苏晚晚从当地一家医院的病床中醒来。
她的伤口已经由医院里的专业医生,为她重新处理过了。
她怔怔的盯着窗外的天空看了许久。
她突然间有点迷茫。
好像,好像从她母亲那次出了车祸后,一切都变了。
变得特别的离谱。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
本来她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可一天中午,她在睡着午觉。
突然间,她听到病房门好像被人推开了。
她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以至于她的警惕性特别的高。
她立即就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一个穿着医生服饰的年轻男人。
看着突然间醒来的苏晚晚,年轻男人明显也是心里一慌。
苏晚晚假装淡定的开口问道“医生,是要换药了吗?”
男人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
“对,我来帮你换药。”男人假装淡定的开口。
说着就离苏晚晚越来越近。
苏晚晚听到他的话,立即就确定了这人不是这里的医生。
因为这个男人说的话,是华国的语言。
这里可还是u国。
而且她的药一天只换三次,早中晚各一次。
她在中午已经换过一次了。
苏晚晚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年轻男人。
看着男人俯下来,假装要帮她换药的身子,苏晚晚眼疾手快。
伸出两根手指,向着男人眼睛戳去。
男人没有防备之下,被苏晚晚得逞。
啊!!
男人疼的捂着眼睛的时候。
苏晚晚已经从另一测翻身下了床,向着病房外跑去。
救命啊!
救命!
她边跑,边喊着救命。
虽然她知道,能听懂她这句求救的人应该没有。
但是能让更多的人注意到她。
这样的话,那人要不想被抓住的话,就不会轻举妄动。
她强忍着后腰上带来的剧痛。
跑出医院一段路后,她脱下了病号服,丢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之后的她,在u国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又走到了哪里。
她就这样,在u国游荡了好久。
每天睡在路边,或者没有人在的店门口。
慢慢的,她的体力越来越不行了。
她本就有抑郁症的,长期的吃不饱,加上睡眠质量差,她已经支撑不住了。
她感觉她的身体摇摇欲坠。
她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又走过了一个街道。
街道的尽头,入眼的繁华。
她在坚持着,只要到了那里,她就能找到吃的,她就能活下去。
她母亲车祸的真相她还没查到。
她不能就这样倒在这里。
她坚持着!
她的身后一辆轿车,突然间将油门踩到底,直直冲着她撞来。
嘭!
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