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堂主端起酒杯呵呵一笑:“让左公子见笑了,江某胆小惯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还是谨慎一点好。现在酒也喝了是不是该说正事了。”
“对对对,正事要紧。江堂主可记得十年前杨家被帝阁所灭之事?”
江堂主喝了几杯听到左师问谈及杨家,举起酒杯的手顿了顿。
“左公子怎么想起谈起杨家来了。”
江堂主知道左家和杨家的关系,当年就是他跟着路少言护法一起灭的杨家,心神立即紧张起来。
左师问盯着他看了看:“江堂主,也没什么,今天喊你过来就是想借你命一用!杨家数十口冤魂可等您好久了!”
“什么!你......”
江堂主迅速起身准备离开,可刚运转起功力就瘫在桌上动弹不得。
“你居然酒里下了毒!可你也喝了呀!”
江堂主不可置信,他明明很谨慎了。
左师问走到他面前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事先吃了解药不行吗?”
江堂主慌了用仅有的一丝力气连番求饶,可左师问并不打算理他。
按照他的计划他也是要中毒的,否则会被认为是他毒杀了江堂主。
左师问用的毒就是苏湛所中之毒,还添加了一点十香软精散。他仔细的盘查过这种毒药的药力,掌握好尺度又喝了两口昏迷了过去,有着解药的加持其实并无大碍。
守在酒楼底下的江堂主手下见堂主迟迟不下来有点不安,连忙派人上去查看。
“不好了!江堂主和左公子中毒晕过去了!”
两人被发现中毒之时立马被帝阁的手下们带去就医了。可是路途一半之时江堂主便一命呜呼死了,而左师问在救治下有所好转只是陷入昏迷状态。
在家休息的路少言路护法得到消息深夜急忙赶去,可终究看到的只是江堂主的一副冰冷的躯体。
路少言头晕目眩差点晕倒在地。
“护法!护法!”手下人连忙搀扶着他。
路少言稳住身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江堂主怎么就死了!”
手下连忙将事情完整道出:“禀护法,我等是陪同江堂主的手下,江堂主和左公子在楼上小聚,我们见二人迟迟不出来觉得不对劲就推门进去了,结果就发现他们早已经中毒昏迷了。”
路少言眉头紧皱:“中毒了?可查出中的是何种毒?”
“查出来了,据医师所讲,他们两位中的是江湖奇毒红花散。”
“红花散?怎么有点耳熟,可是苏家大公子苏湛所中之毒?”路少言询问道。
“是的,正是此毒!”
路少言气急败坏:“好啊好啊,好你个苏家,欺人太甚!真当我路少言是个纸老虎可以随意欺负嘛!”
路少言非常愤怒,在他认为这是苏家的蓄意报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他并没有下毒加害这苏公子,自己却因其死了一位自己最忠心的堂主,他能不生气嘛。
路少言没有仔细深想,夜没考虑过左师问为何突然喊江堂主吃饭,只因为红花散这三个字便让他失去了理智。
左千秋提前收到过师问的提醒,知道自己的孩儿无恙但还是来装装样子。
“路护法!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儿为何好端端的就中毒了!”
左千秋劈头盖脸一顿说骂:“你们一个个干什么吃的,没长嘴巴吗?回答我!”
路少言脸色阴郁,仿佛在想是因为自己才连累左护法的儿子一起中了毒,好在左公子并无生命危险,不然就真的闹翻天了。
“左护法稍安勿躁,令公子并无大碍。此事我定然调查清楚。我江堂主不能白死!”
路少言已经将苏家摆在了对立的位置,他已经决定不会轻易放过苏家,他那最得力的三位堂主如今都不在了如何还能坐的住。
苏家之中苏湛摔烂了无数个珍贵的东西。
“到底是谁!这不明摆的来坑害我苏家!”
苏湛听到手下的传报立马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这下好了,这路少言定以为是我在刻意寻仇。”
苏湛坐下来又起身反反复复思虑个不停。
“这设局之人真够厉害的,这次我苏家认栽算你狠!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苏湛原以为不闻不闻就不会轻易上当被当枪使,可事与愿违这次不面对也不行了。
苏湛没有去路府讲明此事和他苏家没关系,他可不会低下头自讨没趣。
事情发酵的很快,路少言将怒火全发在了苏家身上,苏家的生意处处碰壁,捣乱之人无处不在,显然路少言开始拿他苏家开刀以证帝阁之威。
苏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重金之下就连路少言都被人偷袭受了点伤。
杨妙云没想到左师问做的这么果断,连自己都设了进去。这样的结果她非常满意,如今苏家和路少言成了对头,倘若这个时候路少言再死了,这苏家跳到黄河都洗不清!这样一来对抗帝阁又多了一份苦力。
杨妙云觉得有点对不住苏家,可她一个弱女子不借助这些强大的家族势力如何报的了仇。这些念头只是停留了一会就被他甩在脑后,她在等着左师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