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束好发髻后,许攸便急匆匆去见王匡,尚未走到郡守府,见城内士兵纷纷往城门方向集结,他顿感不妙。
等他来到郡守府时,王匡正在着甲,许攸脸色不由一冷,“公节这是要做什么?”
王匡端了端头上盔帽,一脸兴奋道,“子远,那吕布只带了十几骑过来,我城内有卒兵四千,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他淹死,只要杀了吕布,并州落入主公手里,你我二人便是立下大功。”
许攸怒斥,“你糊涂了不成,不说你这四千人能否杀得了吕布,二公子尚在并州,他若有个好歹,你如何同主公交代?”
王匡身旁一年轻将领跟着道,“子远说得有理,府君莫要冲动行事!属下听说那吕布时常单枪匹马便可闯数千人军阵,咱们未必能杀得了他,况且他带着陛下诏书过来,你若将其斩杀,便是不忠,你先前已答应袁使君要让出河内,现又反悔是为不义,这事咱不能做!”
王匡道,“吕布虽有诏书,然他已为并州牧,陛下总不会又任命他为河内太守,我只诛吕布一人,不动那新太守,不算不忠,至于主公那儿,此事我乃是为他大业着想,怎是不义?”
他摸了摸腰间刀柄,双眼微眯,“我知吕布勇武,在城外是杀不了他,只待他进城,城门一关他还能飞出去不成?至于二公子,以他一命换一州之地,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