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他的伤口,赵航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紧急包扎了一下。
李庸被这绷带勒得醒了过来,不过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你的血虽然暂时止住了,但是要赶紧手术!”赵航道。
“你是谁?”李庸颤巍巍地问道,他已经失血过多,脸色苍白。
“我是一个马列主义者,我知道突然间你也不相信,不过你现在的情况很难逃走!”
赵航平静地说道,他也知道,这时的白色恐怖厉害,任谁也不会相信突然间冒出来的“自己人”。
李庸震惊地看了看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少年,他没想到这个看似目不识丁的少年竟然知道马列主义?不过看着对方真诚的眼神,他说出了一个备用地点。
……
经过几天的接触,李庸发现这个少年似乎有着超越年龄的智慧,而且对方的一些理论,竟比他们这些CPC的认识还要深刻,不像是那些留苏的空谈家。
就这样,经过审查合格,赵航化名赵刚,直接上级为李庸,在上海做起了地下工作,六年后根据上级指示,报考了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在校期间因成绩较好,保送德国留学,后来因为全面抗战,被紧急召回国,后因叛徒出卖,经组织批准,回到了队伍。
这一幕幕像是过电影一样在赵刚眼前晃过,突然间他一拍大腿,跳了起来。
“德国!对呀,弗兰克这小子或许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