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挺不要脸的。
“……”齐思嘉语塞,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
“好了,学校到了,进去吧。”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嗯,说。”
“要是我拿了网球联赛的冠军,你会喜欢我吗?”
叶柯诧异地看着她,唉,齐思嘉跟小冬一样,都只是孩子,只不过一个被贬到了泥里,一个被宠到了天上,“我只能说,我爱不爱她,与她是不是网球冠军没有半毛钱关系。”
齐思嘉气恼地鼓着腮帮子,“你就这么喜欢她啊。”
“不是喜欢,是爱。”
嗷嗷嗷嗷,受不了了,要跟自己订婚的男人竟然对别的女人这么忠诚,齐思嘉翻了一阵白眼,挫气地开门下车,她信誓旦旦地说:“叶哥哥,我不管,我会做得比安小冬更好的。”
叶柯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不痛不痒地打转方向盘,麻利地踩了油门就走。这或许对不住齐思嘉,但真正利用齐思嘉的人是她自己的父亲,这场订婚,不管订也好不订也罢,都只是在齐振南的棋局里走,而他,在未爆发之前充其量只是一枚棋子。
现在除了自己的家人和小冬,任何人都不会令他心软,心软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
车子在夜路上开着,经过以前的公寓,他抬头看了看,对这里,他其实是很不舍的,住了这么多年,离上班的地方近,离学校近,离叶公馆也近,样样都方便,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有与小冬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最不舍的就是这一点。
但是这套公寓一开始是为唐佳卉买的,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别说是小冬,他也觉得不舒服。只要一想到在他一心一意要为唐佳卉搭建一个家的时候,她却在背地里给他嗑药,他就无法原谅。
无论她有什么苦衷,他都无法原谅。
这房子她要住就住着,与他无关。
远远地,看到一辆马6从小区里开出来,车牌很熟悉,是莫以洋的车,叶柯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确定只有莫以洋一人,他按了两下喇叭开过去。
“大忙人,是你啊,平常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今天怎么这么巧在这里碰到?”
“是啊,真巧,我刚路过。”
莫以洋看着叶柯淡漠的眼神,坦白地说:“佳卉住在这里。”
“我知道。”
“她这几天一直在感冒,反反复复的,你去看看她吧。”
“没这个必要,”叶柯转头看着前方,“喝几杯去?”
“好,你带路。”
很久没去酒吧,一切都变得陌生,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隐藏着太多的喜怒哀乐,唯有那独特的小资情调依然没有变。叶柯和莫以洋都钟情于这里,没有太多的喧嚣,悠扬的萨克斯风徐徐而来,剩下的只有享受。
玻璃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莫以洋一饮而尽,“看新闻报道说你要订婚了,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呵,你总是出人意料,上次不声不响地结婚了,这次又说要订婚,你给别人留几个行不?别专门摧残祖国的花朵啊。”
叶柯给他倒上酒,笑得合不拢嘴,小小地讽刺了句:“到底是谁专门摧残祖国的花朵?快说,你们班里有多少女生被你迷晕了?”
“切,那些少女不是我的菜,太嫩了,什么都不懂,我比较喜欢熟女,不用费心,也省事,你懂的。”
“别啊,我不懂,你的喜好你的口味,我真的不懂。”
莫以洋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态度,认认真真地说:“佳卉那房子是我托了中介去买的。”既然被叶柯在小区门口遇到,他也知道这事瞒不过去。
叶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早就知道佳卉住在那里了,她自己故意放的风。”
“什么?怎么会?”
“你啊,很多事情别停留在八年前,人是会变的,八年前我们就没看清她的为人,八年后就更加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