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舵吗?
往左侧低飞掠过河面时,明亮的月光映在水面之上,被风吹起一层层晶亮的涟漪,两岸的苜蓿灵草随风轻摆,宛若梦的入口。
今今身上雪一般的『毛』被吹得一浪一浪的,抱着朝辞的耳朵看向水的倒影,开心地说:“大狐狸看你的耳朵!你也像兔子了!”
朝辞瞥了一眼两耳朵往聚拢立得老高的样子,的确像蠢兔子。
“是啊,我变傻了都。”朝辞说。
今今在头顶上跺脚:“你又笑我傻!”
“你这臭兔子,再踩我脑袋你就给我下来!”
“我才不下来,我就赖在这了。”
这一狐一兔嘻嘻哈哈吵吵闹闹,仿佛天地间俩,无论们做什么,都是彼此道,是属于们的快乐。
乾为屋顶坤为毯,们在苜蓿野地嬉笑打闹,识伴,年年月月,春秋冬夏。
……
今今发现朝辞对于吃饭这件事真的非常粗糙,不用是食肉动物这个理由搪塞的。
“为什么肉都没熟你就往嘴塞啊?吃生肉要得病的。再说,生肉也不好吃啊。你又随便对付塞饱肚子就算完事了?”
朝辞被今今抓了个现,今今直接将手那半生的肉给拽了下来,单手叉腰一脚的脚掌节奏地拍着地面,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朝辞,对的为很不满意。
朝辞从小是老奴带大的,老奴虽然也会弄点吃的,可到底身又残疾年纪又大,力不逮,加上食肉猛兽骨子对吃的东西精致与否没那么在意,整个青丘狐族吃起东西来十分粗放,朝辞也向来对食物不挑剔,吃饱就好。
可是这些粗枝大叶落在今今眼,简直无法忍受。
朝辞然不说从小没父母照顾,生活的很多细节都养成了应付便应付的坏习惯,无所谓地说:“我从小就是吃生肉的啊,肉还要弄熟了很麻烦……哎,你干嘛去?”
“给你烤熟了吃,正好,我准备了很多调料,大显身手给你看看。”
“那我来给你打下手。”
“不用,你帮我点火就好。”
朝辞的妖力之中天生带火,这是引以为傲的力。
平一扬手烧了半座山头,可到了今今这就成了煮饭做菜时生火的便捷工具……朝辞都没地说理去。
可今今都这么说了,也没想拒绝,是无奈地看着,打了个响指,熊熊的火焰便燃烧了起来。
“谢啦,大狐狸。”今今回眸对笑,熟练地燃起了火,火光将的笑靥映照得生动又娇美,让朝辞恍然,“你坐在那等着吃就好啦,不会让你等太久,很快。”
朝辞心上噗通噗通地『乱』跳,没再说话,不为何就是想要听从今今的安排,便坐到一边乖乖地等着。
今今将野猪猪腿架到昨天刚刚做好的烤火架上烤得滋滋冒油花,还生怕这凶猛的野兽吃点大块的肉不消化似的,用刀将肉一片片地片成正好入口的小块,洒上盐用箸夹起来,递到朝辞嘴边。
“啊——”还一副要喂的样子。
“我手,吃啊。”朝辞点别扭。
“就一双箸,我懒得再去拿了,张嘴嘛。”今今还说得理所然。
俩每□□夕对的生活在一起,即便朝辞觉得似乎些不妥,可又说不上哪不太对劲,犹豫了片刻还被今今嫌弃,好凑上前去就着的筷子吃下了烤肉。
今今在这吃一口,喂朝辞一口,问朝辞好不好吃。
这是朝辞以前很少吃到的味道,即便回到青丘国中的那几年,入口的食物大多数也是生冷粗放的。
今今让第一次品尝到了细腻的美味。
朝辞若所思地点了点头,真诚地说:“好吃。”
得到了朝辞的认可,今今很开心地笑道:“以后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都做给你吃。”
今今琢磨了一番厨艺可以改进的地方之后,到底是吃累了,便变回兔子原身,还让朝辞也变回狐狸的样子,抱着软软的尾巴要睡午觉。
朝辞盯着小兔子『毛』茸茸的屁屁上那团短短的尾巴看,白乎乎蓬松松的不说,还分外浑圆。
朝辞一时间鬼『迷』心窍,没忍住,一爪子『摸』了上去。
就连今今也不道屁屁分外敏感,被这么一碰,刚刚点睡意立刻变回了人形,尖叫着捂着屁股一跃而起,跳到了一旁。
“怎么了?”朝辞想到反应会这么大,惊讶地看着,也变成了人形。
“你,你做什么啊!”今今此刻的脸『色』用血红来形容。
“『摸』『摸』你的尾巴啊。”朝辞眨眨眼,“兔子的尾巴真的好短,也不何用处,再说你成天把我的尾巴床枕的,难不成你的尾巴我还不碰碰了吗?”
这不是特别平等的事情吗?朝辞早就想这么做了。
今今也不道为什么被碰了一下浑身发软,种奇怪的感觉不安分地在身体流窜着。
“不可以。”今今耳朵尖都红了,些羞恼地说,“你不可以碰我尾巴。”
“为什么?”朝辞不解,“就许你成天玩我么?”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啦!”朝辞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坏兔子怎么还耍赖!
今今说着还要逃,朝辞气急败坏,上前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