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墨羽,是来自和张家一样长生且古老的家族——墨家。(由于血脉的原因,墨家人都活的比较长,但是这样也有一个缺点以后慢慢说,诶嘿)
不同于张家,我们家族服务于皇帝,我是嫡系的小姐,在我记事的时候,整天要学习家族内部训练,如学习鉴宝,求生技能等都只是一小部分。
非常的残酷,不过庆幸的是我有一对爱我的父母和哥哥,在这个冷漠无情的家族中拥有这样一家人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的父母是同族人,墨家的规矩是,要保证血脉的纯粹,同族人通婚,他们虽然属于父母包办婚姻,但是他们二人相处时间长了,对互相来说都不太冷淡,慢慢的两人互生情愫。
爱可以产生万种可能,让两个没有多少表情和情绪的人,学会爱对方,在对方受伤的时候给予一份关心,爱,是一种值得等待的信仰,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等。
后来有了哥哥,有了我,他们也将所有的爱给了我们,在所谓墨家这个大家族里,他们认为有感情是大忌,因此,我和哥哥成为了他们口中的异类和累赘,所以我们从小没有什么朋友,我们也不喜欢这个大家族,日子也一天天过去了。
七岁时平常的一天,屋外下着小雨,我安静的趴在窗子上看着雨水一滴滴快速掉落,看着很急,母亲在旁边看书,一声声的脚步声传入,父亲从屋外冲了进来和母亲说了什么。
母亲慌忙跑了过来一把抱起我跑向父亲的书房,在书桌上有一个花瓶,母亲转动了它,书柜突然转动起来,哐当,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出,我们眼前出现了一个暗门,母亲抱着我进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当中,她点燃了门口处的火把。
呼~地道里的火把都亮了,刚才黑暗的通道一下子亮了起来,让我的眼睛微微有点不适应,我轻声问道:“娘,怎么了,我们要去哪里,哥哥和爹爹呢?他们去哪里了?”
母亲说:“你爹和哥哥等会儿就出来了,我们先走吧!”
我没有再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头重重的靠在母亲的肩上,目光一直望向暗门处,期待哥哥和爹的出现,直到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双眼,向四周望去 一切都是陌生的,身下是一张绵软的大床,但我并没有感觉到舒适,揉了揉眼睛,翻转下床,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吱~~,推开门母亲从屋外走了进来从墨家穿出来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我看了眼自己,衣服也被换过了,母亲手上端着几盘菜说:“饿了吧!穿鞋吃饭了。”
我弯下腰,穿了鞋子走向桌旁,坐在了凳子上,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娘亲向我碗里夹着菜,我看向她的胳膊,有一条细长的伤疤,看起来像刀伤,我问母亲:“娘,你怎么了?”
“无碍,只不过不小心划了一下”
看母亲没有要说的意思,我便没有再开口。
吃完饭我问向母亲“娘亲,我们现在在哪儿,哥哥和爹还没有出来吗?”
母亲说:“再等等,再等一天他们不出现我们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果真等了一天他们都没有出现,母亲将我和她乔装打扮了一番,我只不过是换了一件衣服,而她换上了男人的衣服。
她刚换上衣服走出来的时候,我低着头在一旁扣手手,安静的等着她出来。
母亲从更衣间走了出来,看我没有看她,悄摸走到我的身后,一阵陌生的男性声音响起:“咳咳!小朋友,你在等谁啊?哎哟你真可爱,来叔叔给你颗糖。”
我将眼睛从手上移到了那个陌生的人身上。
“我不要你的糖”
“叔叔这颗糖可甜了,跟叔叔走吧!”她一把抱起了我,我正要哭的时候,母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哭,我是娘亲啊,有人跟踪我们,你现在开始叫我爹。”
我止住了哭声,用湿淋淋的眼睛看着娘亲,直点着头。
母亲带着我,坐上了前往上海的车。
一路上母亲好像在躲着什么人,我并没有太过在意。
直到到达目的地,她才放下了一口气。
晚上我和母亲住进了宾馆,这算我第一次出远门,离开墨家,多多少少还是不太适应。
于是我大病了一场,满口胡话,睡梦中都是哥哥和父亲。
我挥舞着双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爹爹,你不要死……哥哥,哥哥,你去哪儿了?等等我哇~”
母亲立马从睡梦中醒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快速的摇醒了我,“羽儿,羽儿快醒醒”
我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娘亲,娘亲我我头好疼啊!”
娘走下床,打了一盆水,用水浸湿毛巾,微微的拧干水,往我身体上擦拭着。
不知擦了多少次,我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找了医生,给我抓了几副药,我们又在宾馆里住了几天。
……
等我病好后,母亲在不远处租了一处宅子,我们便这样在这里安顿下来。
走的时候母亲带了一些钱财,还当了自己的首饰,当然没有当了父亲送母亲的钗子,这些钱足够我们生活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