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陆姚,正开车小心翼翼的跟在熊潘车辆后方。
很快,熊潘便在一家高档的休闲会所门前停了车,熊潘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大摇大摆地进去了会所,看得出来熊潘心情十分的舒畅。
而陆姚此时交叉抱拳坐在对面马路的车上,正目不转睛紧盯着对面的风吹草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多小时后,从远处驶来一辆银色面包车,随即停在了会所门口的马路边上,陆姚对比了这辆面包车的车牌号码,跟白肖恩描述的是一模一样,陆姚瞬间闻到了一丝猫腻,断定这辆面包车的人肯定跟熊潘有所关联。
过了会儿,陆姚便看到了目标人物出现,陆姚把这一切都拍下了照片和视频。
只见此刻的熊潘,正蹑手蹑脚地走出会所,熊潘走到银色面包车旁边,面包车里的人自动把副驾驶的车窗摇了下来,熊潘一顿左顾右盼之后,便从外套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看着体积厚实的信封袋,随手便扔进了面包车里,熊潘和面包车里的人双方全程无任何交集。
随后,熊潘看了看周围无异样,便安心转身回到了会所里面,陆姚猜对了,果然跟熊潘有关。
等熊潘离开后,那辆银色面包车启动汽车也离开了,陆姚便开车远距离跟着银色面包车。
一路上,两辆汽车一前一后,从大马路上一直行驶到荒野偏僻小道里。
走到无人之处,来到一处荒芜之地,陆姚突然猛踩油门加速超车,很快行驶到了面包车的前方,陆姚看准时机,干脆利落地快速转动方向盘,摆着45度车身截停了后方的面包车,极其惊险,两车相差一点点便要撞上了,面包车被陆姚的车堵得水泄不通。
随即这辆面包车里的人受到惊吓,便赶紧跑下车,骂骂咧咧地走到了陆姚的车旁,一边不停地大声辱骂,一边不停地用力拍打着主驾驶的车窗。
这时,只见陆姚不紧不慢地放下了一大半车窗,然后陆姚眼疾手快,立刻伸出手使劲地揪着那个人的衣领,一把奋力地将那个人的整个头部拉进了车里,还没等那个人反应过来,随即陆姚便立刻摇上了车窗。
车窗夹到了那个人脖子上的肉,陆姚把车窗越往上摇,那个人的头部就被夹得越紧。
直到那个人痛的嗷嗷叫,双手在车外不停地扒拉着,而头部则是被夹住无法动弹。
那个人连忙双手合十向陆姚连连求饶:“哥……大……大大大……哥……抱……歉,抱歉……您……行行好!小的,错了,对不住!”
陆姚双手抱拳地坐着直视前方,一切尽在掌控之中,那冰冷深邃的眼神,让人瑟瑟发抖。
陆姚不想浪费时间,便直接进入正题,陆姚开门见山:“熊潘给你钱是办的什么事?”
那个人听着一脸惊慌,反过来立刻质问着:“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陆姚一脸不耐烦地呵斥:“回答!”
只见那个人脸色渐渐苍白无力,却依然闭口只字不提,看着没有要回答陆姚的意思。
陆姚二话不说,便启动汽车缓慢地向前开去,那个人的头部被车窗夹紧痛不欲生,还要步行跟着车辆慢慢向前移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原谅。
那个人既无助又无奈的大声呼救:“救……命……救命……我……我……我说……”
得到回应后,陆姚便马上停下了车。
那个人气喘地不停咳嗽,快窒息一般,等缓过神来,那个人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李……忠……鹏……白……肖……恩……”
不分青红皂白收钱办事,良知已经被黑暗的贪婪所吞噬,陆姚真的是低估了人性的贪婪。
调查对象是谁都在陆姚的意料之中,面无表情的陆姚接着询问:“有李忠鹏消息吗?”
那个人战战兢兢地回答:“没……没有……真的……没有……”
最后,陆姚语重心长的警告着:“不管是谁,如果你或者你们敢去伤害的话,就不仅仅是这样了,懂吗!?”
那个人立刻认怂,连忙应和着:“行……行行行……”
随后,陆姚把车窗放了下来,那个人的头部终于可以活动了,便活蹦乱跳地在车外,直拍着胸口一顿咳嗽起来。
陆姚便二话不说,开车扬长而去了。
只剩下气喘吁吁的那个人,在原地骂骂咧咧地大声喊着:“疯子!疯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