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了,不听皇叔的话了?”拓跋锋知道谈不下去了,只能用其它招了。
拓跋灵溪对上拓跋锋的眼神,曾经也是这双眼睛给了自己支撑,告诉自己要活着为父皇母后报仇的。
可是为何,现在这双眼睛让她觉得害怕,让她觉得是一种负担呢?
骆初七勾唇冷冷一笑,眼神冰冷中还透着几分杀意。“王爷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想赶本宫与殿下离开辽国皇宫罢了!”
“不可以,太子妃,你与太子殿下不能离开!”拓跋灵溪想也没想激动道。
她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如果她连她最亲近的人也护不住,她还做什么女皇。
“灵溪,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忘了皇叔教你的,你一定不能心慈手软!”
“哼,真有意思?本宫倒觉得,王爷才是灵溪最不该心慈手软的人。把棋子养成这样,王爷好像很有成就感?”
骆初七讽刺的的笑容刺的拓跋锋心里发虚,他眼神闪躲,脸色铁青,一脸气愤。
“太子妃如此重伤本王,可想过于两国的和谈不利?”
“哦?本宫可从未将王爷放在眼里,和平是老百姓要的,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受到影响!”
想威胁自己,真是可
笑。
“你,你太过份了!”
“过份,本宫可不认为。本宫倒觉得王爷气势冲冲的进宫,又是威胁灵溪公主。看王爷的意思,摆明了就是想两国继续交恶。如此王爷的野心才能实现吧!”
拓跋锋此时脸色发白,眼神闪烁,“灵溪,你休要听她胡言,皇叔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思呢?皇叔一心为皇兄报仇,为辽国的百姓造福……”
拓跋灵溪痛苦的闭上眼睛,越解释,反而越显得苍白。她终是要舍弃仅有的亲情吗?
“皇叔,你请回吧!”
她不想处理这件事情,两边都不是她想伤害的人。
慕沉月一直隐忍的怒火终于冲出来了,“小七,我们明日就回潼关吧!”
骆初七握住他的手,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忍,“沉月!”
拓跋锋心里一喜,如果真的能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
拓跋灵溪却急坏了,她上前一把握住骆初七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哽咽。
“太子妃,再留几日如何,我必定会将此事处理好的!”
慕沉月现在觉得拓跋灵溪太过优柔寡断了,与他当初对江皇后一样,总想着或许还可以挽回。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努力,越是期盼,到最后反而失望越大。可惜
现在说再多,拓跋灵溪都未必听的进去。
“好了,灵溪,我与太子殿下先不走!”
拓跋锋握紧拳头,居然又失败了,怎么办,怎么办?
“灵溪,太子妃与太子殿下终是要走的,你必需要学会成长!”
“皇叔,我的事情您就不必操心了,两日之后我会登位!”拓跋灵溪咬咬牙,终于将这句话说出来了。
或许自己终会成为太子妃所说的孤家寡人吧!
“你,你真要登位?”
“是的!皇位本就是父皇母后留给我的,我自然不能辜负他们!皇叔放心,我必定会将皇位坐的稳稳的,绝对不会让皇位从我手中丢失!”
“好,好!”说完这两个‘好’字,拓跋锋气的甩袖而去。
骆初七看着空空如也的殿门口,无奈一叹,握住拓跋灵溪的手,“终会走到这一步的,终会要心痛一次!”
“太子妃说的是,希望皇叔能够想明白?”
“我看未必吧!”
“此话何意?”
“拓跋锋觊觎皇位十几年,怎么可能轻易罢手呢?”骆初七说完时,心里已经猜到一些什么了,她拧眉,倒希望自己是想多了。
“太子妃,我想相信皇叔这一次!”
“好,有些事情终是要你自己拿主意,旁人不
能帮到你!”
不知为何拓跋灵溪觉得太子妃好像很不高兴,她知道今日她确实有些袒护皇叔,可是那到底是她的皇叔,她总不能因此就将皇叔抓起来吧!
拓跋灵溪疲惫的靠在龙椅上,她真的觉得好累,好累!
“公主,您为何不听太子妃的呢?奴婢也觉得今日王爷有些不对劲!”
“本宫知道太子妃是为本宫好,可是本宫还想再等等,或许还有转机呢?”
她还是相信,相信这份情亲不只是牵绊着她一个人,她想赌一把。
“可是奴婢听说,王爷很生气的出宫,奴婢担心王爷有二心!”
“行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宫女安静的闭上嘴,分明心里还有话想说,可是她到底没再说什么。
丞相府里,几位侯爷与丞相坐在书房内,屋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丞相,两日后公主可就登位了?”
“怎么,几位侯爷不愿意了?”
“丞相说的什么话,我们自然是愿意的,我们是担心那一位。公主未必能犯下心来,可是那位可就不一样了,那心肠硬着呢?”
“正是,这事若再生什么变故,最后我们几人怕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