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太子妃说的办,此事于我们也有利!”拓跋锋赞同道。
“灵溪也觉得如此,所以才希望皇叔出面,好好将此事办妥当!”
拓跋灵溪知道,她虽然贵为公主,有着皇室血脉。可是想要办好这件事情,还需要拓跋相助。
“好,此事皇叔帮你!”
拓跋锋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灵溪,你可曾想过大烟国有如此厉害的二人,将来辽国只能屈居于她们之下?”
越往后面走,拓跋锋越担心辽国的将来。因为对手太强大了!
拓跋灵溪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皇叔的意思是担心太子妃会对辽国不利?”
“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皇叔只是担心你这丫头对太子妃太过信赖,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可是皇叔你不也相信太子妃可以帮我们吗?”拓跋灵溪不明白皇叔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皇叔确实相信她们可以帮辽国,可是辽国的将来呢?一样要事事靠着大烟,听命于大烟?”
拓跋灵溪眼里闪过一丝痛楚,果然皇叔还是不相信太子妃是真心帮自己。
“皇叔休要再说了,辽国的将来我自有打算,必定不会让皇叔失望的!”
拓跋锋
一脸恨铁不成钢,“罢了,你是公主,是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皇叔管不着你了!”
说罢,甩袖而去。
拓跋灵溪站在窗前,看着越走越远的拓跋锋,她咬了咬唇。“就算这天下人皆不信太子妃,我一样相信太子妃!”
她的眼神坚定,没有一丝的动摇,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太子妃到底为何值得她如此深信不疑。
辽皇一连三日都未曾睡好,每晚都会被大烟人折腾两三次,本来精神百倍,现在那双凶眼睛,就像熊猫眼一样,全是一片青黑。
“给朕想法子,想法子现在就灭掉大烟人,这些贱人,搅得朕不得安宁,朕要让他们死,让他们死……”
他愤怒的叫嚣着,这都是今日第十次了,整个大营里的士兵们,由最初的害怕,到现在的习惯,再到麻木。
整个大辽军营中,到处都是颓废的气息,每一个人都吊着一张脸。
一脸没有睡饱,没精打采的。
大烟人他们都想除掉,可是大烟人太聪明,太狡猾了。就算想去攻打人家,也得有这个力气吧!
军营里到处都是累的睡着的士兵,每一个都是一脸精神萎靡,根本不像是勇猛的辽军,反
而像是士气低落的败军。
“你们听说没有,我们的粮草都让大烟人给烧了!”
“什么,粮草给烧了?难怪皇上如此愤怒,从早到晚的骂,从早到晚的打人,原来如此!”
“这下咱们可是连饭都没的吃了,还每日提心吊胆,觉也没得睡,这仗还怎么打,打个屁……”
“就是,不打了,老子从早到晚,累的眼皮都睁不开。晚上还得担心自个是不是睡着小命就没了,这他妈死的太窝囊了!”
士兵们开始大声的议论起来,宣泄着他们心中的怒火和怨气。而隐在士兵们当中的那些人,则是偷偷的勾起唇角,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这粮草都没了,还打个屁的仗?”
“我家表亲是看守粮草的小兵,是他偷偷跟我说的,这肯定错不了。听说咱们现在也就只够两日的粮草了,接下来咱们都得饿肚子!”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十几张嘴指着响银过活呢!”
士兵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范围也越来越广,从最初的几人一起,到后来变成整个军中上下。
本来就因为被大烟人接连骚扰,变得燥动不安的辽军,因为粮草被烧,响银发不出等谣言。
弄得整个军中人心慌慌,每一个都盯着主营的方向。
“皇上,粮草被烧之事臣等甘愿受罚!”地上跪着的正是看守粮草统领。
“罚,朕杀了你也不足解气,你们一个个废物,朕要诛你们九族!”
“皇上不要,求皇上放过臣的亲人,臣自己一人死不足惜,可是臣的亲人不该因臣受罚,她们并没有犯错呀!”
“并没有犯错?你们害朕失去粮草,害朕成为大烟人的笑话,还不足以死一千次,一万次?”
那几人不停的磕头,磕的地面咚咚直响。“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可惜的是,这些根本没有用,辽皇根本不会同情他们,更不会心慈手软。
“休要再狡辩了,办事不利,朕不会姑息!来人将他们押出去,回到辽国再行论处!”
“是!”
“皇上,现在军中到处都是一些不利于战事的谣言,您看?”
“杀,杀,将那些放谣言的人,全都给朕诛杀,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辽皇愤怒的叫骂着,主营里的大臣士兵,全都吓的跪在地上,辽皇于他们就像阎王一样的存在。
现在阎王发怒,自然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天空的雪下的越来
越大了,辽军主营的地上,却是一片血红。刚刚下的大雪,又被地上鲜红的血给染红了。
一批一批的士兵被押上断头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