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解释上官玉蓉所经历的这一切呢?这分明就是有人精设计好的,可惜上官玉蓉当局者迷,看清!”
骆初七嘲讽一笑,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上官婉婉前世要处处针骆大将军府。而这一世又一定要进骆大将军府,前世她可以凭借慕沉远对她的宠爱,可以借自己的同情之心,依旧可以混的风声水起。
可是这一世却大大不同,最大的改变是自己一门心思想要除掉上官婉婉。
而上官婉婉不甘心,一心想要嫁给慕沉远,压制自己一头,从而促成了她借当年之事,成为骆大将军府庶女之事。
原来这一切全都有辽国人的手脚,前世骆大将军府的悲惨结局,一部分就来自于辽皇以及耶律齐。
她说过要报仇的,所以现在她最最想做的,就是杀掉耶律齐,打败辽国活捉辽皇,方可解她前世之恨。
“可怕的是辽人为了一个棋子,苦苦布局十几年,这才是他们的可怕之处。我们现在就去告诉爹实情,省得爹还在为当年之事自责。”
“也好!依爹的脾气,上官玉蓉的事情,他虽然不管,可是心里必定有想法。现在说清楚了,爹也好释然。”
骆初七只觉
得浑身都轻松了,上官婉婉果然不是爹的女儿。以前她一直有这重担心,不便对上官婉婉动手,现在可谓是无所顾忌了。
从密室出来之后,外面略带刺眼的阳光,让骆初七微微有些晕眩,她不由往身边的慕沉月身上靠去。
“小七,可是累了!”
“我还好,我只是在想,辽皇的心思如此深,如此歹毒,此时他知晓京城的局势后,会如何走下一步呢?”
“你是担心辽皇会进攻?”
“是,辽皇的脾气爆燥贪婪,他在边界屯兵,不可能无功而返。或许他会背水一战!”
骆子辰拧眉,“此事我们还是与爹好好谈谈,或许会有解决的对策,爹在潼关多年,对辽皇的性情也有一定了解。”
“只能如此了!”
骆大将军坐在书桌前,过了好一会子才缓过劲来,他内心的情绪久久不能平熄。
“爹,您是怎么了?”骆初七见爹一直不说话,心里更加担忧了。
“爹没事,爹只是在想,当初因为一个外人,处处委屈小七你,爹心里真难受!”
“爹,您别这么说,我一点都不怪您。再说了,此事不是已经过去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潼关之危!”
骆初七现
在真不计较这些了,当时她确实恨过,怒过,想杀了上官婉婉的心都有。
可是现在知晓事实了,反倒是释然了。
“爹,小七说的极是,此事也怪不得您。要怪只怪上官婉婉与上官玉蓉母女太过恶毒了。”
“骆大将军也是受害者,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慕沉月觉得做为一个父亲,骆大将军已经做的极好了。
骆大将军看了眼儿子和女儿,心里很是宽慰,或许这就是他最大的财富吧!
“如果不出我所料,辽皇必定会尽快在京城物色新的内应,辽皇当初夺下皇位,也是靠不光彩的手段,此人极为狡猾,而且最擅于收买人心!”
“可是他们会找谁呢?”骆初七还真猜不出来。
“先看看再说,不过辽皇对大烟国觊觎这么多年,想让他轻言放弃,想必是不可能的!”
慕沉月点了点头,“骆大将军说的极是,辽皇野心勃勃,他是不可能休战的。而且这样妥协得来的和平,也必定不会长久!”
“太子殿下看的果然透彻,这样的和平不要也罢。我大烟人又并非无人可用,无兵可上阵,何必惧怕辽皇。大烟男儿个个都是好样的!”
提起战场上的事情,
骆大将军格外的激动,就好似现在他又骑在战马之上,精神百倍的指挥着军队。
“爹的意思可是,不管辽皇是何意,这一战我们大烟国也得打?”
骆子辰跟在骆大将军身边多年,也上过战场,对于战争他并不陌生,反而骨子里一样流着那份热血。
骆子辰看到这样的骆大将军和骆子辰,心里是不安的。她不想他们去上战场,“爹,如果真的要开战,何人可以带兵呢?”
“当然是爹!”骆大将军说完,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
骆初七很是不满,“爹,您年纪大了,上战场是年轻人的事情。此事您不要再提了,我不同意!”
“你这丫头,还管起爹来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爹自然要为国效力了。只可惜皇上未必会允,爹也只是说说罢了!”
骆大将军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是属于战场的人,可惜却在京城做了几年的太平将军。
慕沉月拉住骆初七的手,不想让她继续再说下去。“小七,我们现在最急的事情是找出耶律齐!”
“可是……”骆初七对上慕沉月的眼睛,最后只能不再提刚刚的话题。
“太子殿下说的极是,耶律齐才是辽皇在京城的眼睛
,如果耶律齐出事,辽皇的士气必定受损,反而于我们有利。”
“我们现在先去将上官婉婉带来!量上官玉蓉也不敢骗我!”骆初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