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婉凄切的哭声,让整个屋里,都带着浓烈有伤感。她不相信,明明她自己请大夫诊的都是有孕,为何府医要说她根本没有怀上呢?
这里面一定有鬼!
“王妃到现在还不承认你有错,不承认对嫔妾下毒吗?定要等到闹到满城皆知方罢手吗?王妃自个不要脸,王爷还要脸呢?”
江艳儿咬咬唇,委屈的眼泪一滴一滴往外落,“上官侧妃王爷都没有定本妃的罪,你就代王爷断本妃的罪,这岂不是不将王爷放在眼里!”
上官婉婉一直以为江艳儿愚蠢无知,现在突然被江艳儿这么一顶,她倒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王爷,婉婉绝不是此意,上王妃故意诬陷婉婉的!”
“够了,你们二人休要再吵了,呆会大夫来了,自然就能见分晓了!”
慕沉远阴沉着一张脸,他的七王府这只是这一妃一妾,就给他折腾出这么多事端来。看这后宅他得多费些心思了。
上官婉婉最聪明的,就是会看眼色行事。她看出慕沉远眼里的不耐烦了,心里又酸又苦,明明她是受害者,可是现在却搞成她像骗子一样。
她可以肯定,这里面一定是江艳儿的诡计,
只是她没想到江艳儿居然扮猪吃老虎。
“王妃何苦如此害我,你就不怕将来那孩子回来找你索命?”
江艳儿惊恐的望着上官婉婉,整张脸流露出无尽的哀怨和无助。“侧妃这是认定了是本妃所为了,本妃对天发誓,或此事是本妃所为,就让本妃不得好死。可是若是上官侧妃诬陷于本妃呢?”
“不可能,若是嫔妾诬陷王妃,嫔妾一样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上官婉婉坚定道,想跟她玩苦肉计,开什么玩笑。她上官婉婉才是苦肉计的鼻祖!
江艳儿讽刺一笑,“好,有上官侧妃这话要,本妃一定奉陪。只是到时候上官侧妃可别装可怜,想混过去才是!”
“王妃放心,嫔妾说一不二!”上官婉婉咬牙道,想炸她,不可能。
“王爷,大夫带到了!”小厮恭敬的领着两个大夫进来,一瘦一胖,一老一少。
“草民见过七王爷!”
“起吧!本王要你们为上官侧妃诊脉,你们务必如实相告,否则本王让你们生不如实!”
慕沉远也是被这两人逼急了,现在他就想知道,到底上官婉婉和江艳儿,到底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了。
上官婉婉信心
满满,她记得她偷偷出府请大夫看过,确认怀孕之后,她又再去城南请大夫瞧过,一样是有孕。
为了保住这孩子,她可是吃了十几副的保胎药了,怎么可能没有怀孕呢?
“王爷放心,草民们一定会认真诊脉,绝无半句虚言!”两个大夫统一回话,他们也不是寻常的大夫。
自然看出这必定是府里有什么阴私了,至于这诊脉,到底是诊什么脉,又是因何原因,他们可从不会过问。
在这深宅大门里进出的大夫,哪个不是人精。知道在这里面混,最要不得的就是话多,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本来这两位大夫都不是相熟的大夫,诊脉时理当用帕子遮住上官婉婉的手臂。可是丫鬟刚把帕子放到上官婉婉的白玉手腕上,慕沉月却挥手道:“不必了,让两位大夫好好诊!”
二人瞧这架式,算是已经看明白过来了,这分明就是有大事呀,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暗道今日这事情,怕是棘手了。
上官婉婉心里也突然多了几分疑虑,明明她一直坚信自己有孕,可是不知道为何,现在居然觉得心虚了。
特别是在江艳儿发毒誓时,她总觉得好像江艳儿没有
说谎。可是,可是难道那两位之前为她诊脉的大夫全都在骗她,这也不可能呀!
那几人都是她随意找的,按理绝对不可能有问题,也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的。而且当时她故意打扮成寻常官家夫人的样子,就是为了怕暴露了身份。
她眼神闪烁,心里更加没底了,心慌的厉害。她都可以强烈的感受到心跳剧烈的变化着。
可是当大夫将手搭在她的脉上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她闭上眼睛,咬咬牙,告诉自己,不管结果如何,已经这样了。
第一个大夫快速的把完脉,他一脸平和,倒也看不出什么不一样来。
接着第二个大夫又上前去把脉,同样只是闭目切脉,脸上表情也没有任何异样。两人把的时间都差不多,不长不段。
江艳儿的眼睛,一直盯在这两个大夫身上,她咬着牙一脸期盼。心里更是默默的念着,希望这二人也能同府医一样,咬定上官婉婉没有怀孕。
她偷偷看了慕沉远一眼,只见其一脸冷漠,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耐烦。
两位大夫轮流着把完脉后,互相看了一眼,这才上明慕沉远拱手。第一位瘦一些,他认真道:“王爷,上官
侧妃正在行经血,正是气血两虚时,需要开一些温补的方子调理调理身子!”
第二位大夫年纪大一些,他捏捏山羊胡子,点点头表示赞同。“王爷,草民诊脉的结果与这位大夫一样。草民觉得上官侧妃好像虚火太旺,这才导致经血不调。若是长此以往不加调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