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七的样子惹得上官婉婉以及江明玉讽刺一笑,这样就想取胜吗?真当她自己是神仙不成,画画不用笔,只是用嘴吹,可笑。
“我说妹妹,你这是何意,要不姐姐命人送一支笔过去,也好过你这要用嘴吹吧!别弄到最后,你自个都看不下去,还污了皇后娘娘的眼!”
上官婉婉说话也确实够毒。
江明玉跪在地上,眼睛却盯死了骆初七的动作,她可是就盼着骆初七出丑,到时候她能一举得胜。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罢了,只要骆初七也失败,那她的失误就不算什么了。
“郡主,虽说明玉刚刚跳胡旋舞有失误,可是那是因为胡旋舞本就极难。可是郡主用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与明玉的舞蹈相比,是不是太小瞧明玉了?”
江夫人勾唇冷笑,江明玉的心思她多少猜到一点,不过她可不认为江明玉最后会赢。
就算骆初七败了,江家其它几位小姐,可是排着队等着往前冲呢?
“明玉小姐,怀义郡主可还没比试完呢?你这会急什么呢?难道明玉小姐担心怀义郡主才艺惊人,比的你无立足之地?”
顺嫔冷冷一笑,斜了眼跪在上的江明玉。暗叹这样愚蠢的东西,也
想与骆初七争,真是不知死活。
江明玉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愤恨,可是挖苦她的是顺嫔,是她不能得罪的人。正因此,她更加想要上位,想要做人上人,不必再受气。
“顺嫔娘娘误会了,臣女没有那个意思。恰恰相反,臣女担心的是怀义郡主因为要将臣女比下去,因而铤而走险,最后让人看笑话去了,那臣女岂不是万死难辞其咎?”
江皇后皱眉,之前还对江明玉一脸不满,现在眼神却慢慢缓和了。“明玉小姐说的是,本宫也有这份担心!就是不知道怀义郡主到底想要做什么,别到最后真让众人失望了?”
“皇后娘娘,嫔妾倒觉得怀义郡主一定会一鸣惊人!反倒是江明玉小姐,担心的有些多余了!”
云妃一身妖娆的粉色宫妆,慢慢步入长廊内。她脸上挂着冷冷的笑容。对上江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愤恨,可是只是一秒就化为淡淡的笑意。
“云妃不是身子不适吗?”江皇后冷漠道。
“嫔妾是来为怀义郡主打气的,嫔妾倒觉得皇后娘娘这个未来婆婆,好像一点都不希望怀义郡主胜出?”
云妃嘲讽道,江皇后想要骆初七输,她偏要让骆初七胜。只要能让江
皇后不爽的事情,她云妃都愿意支持。
“本宫真是好奇,从何时开始,云妃这般关心怀义郡主了?”江皇后淡淡一笑,脸神平淡同,看不出喜怒。
“也没什么,不过是觉得怀义郡主挺不容易的,进宫没几日却处处受人刁难,看着怪可怜的。嫔妾就多了几分怜敏之心罢了!”
其它妃嫔闻言,皆是心底暗笑,云妃这话摆明就是在挖苦江皇后。谁都看出江皇后一直在刁难怀义郡主,想换掉怀义郡主未来太子妃的身份。
“呵呵,云妃何时开始如此心善了,这后宫可怜之人多的去了。云妃若是个个都关心,岂不是忙不过来了?”
江皇后冷冷一笑,她可不相信云妃真是怜敏骆初七,不过就是为了借骆初七摆自己一道,与自己做对罢了!
站在中间认真吹着墨汁的骆初七,只是勾唇冷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怎么会把这些冷嘲势讽放在心里呢?
不过云妃的出现,倒是她一早就安排好的,不能让江皇后太舒服了。而且云妃是唯一敢与江皇后对抗的人,如果她胜了,却没人敢说一句公正话。那岂不是白瞎了,所以云妃必需出现。
众人只见之前宣纸上的墨水,慢慢的干
掉。而骆初七则拿手指,沾了一点红艳艳的胭脂,轻轻的拿手在之前泼墨的地方点着。
虽然看不出宣纸上现在到底是何景况,不过看着她的动作倒是优雅美丽,极为养眼。
“怀义郡主,画好没有,本宫与云妃可是等着看你的杰作呢?”江皇后懒得再看骆初七折腾下去,直接开始催促了。
骆初七抬头,勾唇一笑:“回皇后娘娘话,已经画好了!”
“哦,既然已经画好了,就让本宫和众妃嫔都开开眼界吧!”江皇后可不看好骆初七的画功,不用笔能画出什么好画来。想图个新颖也得看看她自个有没有那个本势。
可不然,就只能是闹笑话了!
骆初七抬头冲着众人微微一笑,她的笑容透着自信和胜利得的倨傲。这样子反而像极了太子慕沉月平日的作风,任何时候,都不将对手放在眼里。
“皇后娘娘请看!”她说完就双手拿起桌上的宣纸,然后一幅精美绝伦的腊梅图,就慢慢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居然真是一幅画呢?”
“是寒梅图,瞧那老梅树的枝杆多么苍劲有力,梅花更是朵朵艳丽娇媚。”
“最美的是那些带着蒙胧感的梅花,红艳如血,却又透着傲骨
!”
江皇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骆初七居然不用画笔,只是用嘴吹一吹,再点了一些胭脂,就能画出这样美的画来。
云妃眼里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