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才打了江明月几个罢了,她怎么可能会疯呢?
“是真的,像江明月这样曾经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突然进到这里,确实极有可能会疯!”
牢头很想说,照您这种羞辱法,和打法,不疯才怪呢?
上官婉婉又望了江明月一眼,看到曾经让自己屈居之下的人,突然变成这样这副惨样,她心里突然高兴极了,痛快极了。
“江明月呀,江明月,你说你现在像什么,比狗都不如。你想跟我上官婉婉争,门都没有。”
江明月只是像失神的望着牢房顶,一言不发,嘴角时不时笑笑,接着又是流口水。
“牢头,你怕是还没有尝过官家小姐的滋味吧!”
上官婉婉转过身,阴冷的眸子望着那牢头,嘴角轻劝勾起,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她要让江明月死的很惨很惨,让她后悔为人。
牢头搓搓手,脸上一脸坏笑,“上官侧妃说的是,可是小的只是一介牢头,怎么可能尝那官家小姐的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