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又忙接着编下去,“那
男人若是个好的也就罢了,偏偏有爱吃酒打人的毛病,这女人和他生活几年,身上落下不少的伤出来,后来怀孕了更被打的孩子都没了。这女人实在受不了这种打击,这才趁着他又一次喝酒喝醉了才逃出来的。”
听到那女人孩子都没了,长婷公主不由哀切的摇摇头,“当真是个可怜的女人,那她以后准备怎么办?可万万不能再回去了。”
“正是这个道理呢。”骆初七直起身子,“我觉得她可怜,就让她做我的丫鬟了,也不签死契,只让她在我身边伺候着,等攒够了钱她想去哪里都成。”
两人相对又说了会儿话长婷公主才起身回宫去了,骆初七亲自送出了正门,门房上的管事跪着送走了长婷,这才把手上的信笺送到骆初七跟前,“二小姐,这是叶大公子留下让给您的。”
叶临渊?
骆初七诧异的看一眼手上的信笺,从墨迹上来看,应该是今天才写的,“这是什么时候给你的?”
“您跟着他出去的时候。”管事也觉得奇怪,那个时候明明二小姐是跟着的,他不亲自递给二小姐,反倒是放到他这里,说是等骆初七回来的时候交给她。
居然是那个时候给的,看来还是有什么话要单独的跟她说,骆初七翻看着手里的信笺转身回了府上。
“小姐,您为什么要骗长婷公主啊。”翠荷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刚才骆初七给长婷公主讲那些事的时候,她都愣住了,哪有那些故事啊,刚小姐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全程陪同着的。
骆初七笑笑,“她这样来历不明的到底说不过去,在长婷公主这里先报备一下,以后也省好些麻烦的事。”
两人且说且行,不多会儿到了小院
门口,还没进去就有仆妇遥遥迎了上来,“二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大事不好了,快去看看吧!”
翠荷看那个仆妇形容狼狈,脸上一凝,“怎么回事,在小姐院子里伺候这么久还不知道规矩吗,这样莽莽撞撞的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还不喘口气好好回话!”
虽然翠荷为人有些憨厚,但也只是在骆初七身边才那样憨憨的,一众丫鬟仆妇谁也不敢在她跟前耍精卖乖的,那仆妇闻言脸上不由一白,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小姐恕罪,是奴婢着急了。”
骆初七知道里边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手一抬让她起来了,“起来回话了,怎么了,慢慢说。”
原来,骆初七带着翠荷出来之后,拓跋灵溪在屋子里待不下去,起身出了屋子在小院子里转了几圈,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行到一株大树下的时候她突然就冲着树上去了。
院子里的丫鬟仆妇都知道这是自家小姐带回来的人,所以在她转悠的时候也没有管她,这会儿见她竟然要爬树一时也楞在那里,楞了没一会儿就看见哪树掉了很多落叶下来,接着便是打斗的声音传过来。
那些丫鬟仆妇一个个都是没见过大世面的,木楞楞的站着看了许久,直到从上边掉下两个人来。
其中一个是拓跋灵溪,一个则是个黑衣人,还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黑衣人,居然就在她们院子的树上待着,这还了得!
一想到以前他都是在树上待着,或许已经把她们的行踪看到眼里了,她们身上真是一身一身的出冷汗。
拓跋灵溪和暗影卫掉到地上还缠斗在一起,两人打的那是难舍难分,围着的人不敢劝也不敢上前拉人,只一个个都焦急的搓手跺脚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