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做做样子吗,你下这么重的手干嘛?
不过,气恼归气恼,赵乾坤却是借着仰身之际身形猛地一沉,轰然一声落在了下方的血河之中,圣光原力爆发之间,滚滚的血浪当即翻卷而起。
“哪里走?”
门杰•法蒂身形一闪已然俯冲而下,随后拳出如风,一拳接着一拳的轰向血浪之中的赵乾坤。
“当老子怕你?”
圣光闪耀之间,赵乾坤立身滚滚血浪之中,迎着门杰•法蒂轰落的拳罡,毫不示弱的轰击而上。
受二人的力量所激,一时间,血浪翻卷如潮,一波接着一波,激烈异常。
“该死。”
猛然间,血河至尊的身躯猛地一震,随后他情不自禁的怒喝了一声,杀意凛然。
赵乾坤和门杰•法蒂的大战,本来没有什么,他也乐见其成,但是二人大战之时所爆发的力量,却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血河之上。
更可恨的是,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血河在赵乾坤和门杰•法蒂的力量之下,犹如被净化了一般,居然消融了不少。
而更令他感到愤然的是,罗罗•盖坦没有对任何人出手,而是鼓荡着圣光原力,立身在血河之中,轰出了一道道的圣光净化术。
仅仅片刻,罗罗盖坦立身所在的丈余方圆内,再没有一丝的血花存在。
至于其他人,虽然不是有意,却又似乎在有意无意之间,在做着赵乾坤和门杰•法蒂同样的事,只不过这些人的效率,比起掌握了圣光术的罗罗•盖坦而言,要慢上许多,效果也差了不少。
一时间,血河至尊不禁有种作茧自缚,欲哭无泪的感觉。
同时他也暗自对吴宇年恨怒不已,不用说,赵乾坤等人之所以会如此,定然是出于他的授意,不然,其他人断断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会想到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
“该死……”
血河至尊情不自禁的再次低声怒喝了一声。
血河至尊吃瘪,和他有着一定联系的阎心当即反应了过来,一阵的暗乐不已。
黑暗原力涌动,阎心控制着库德洛那幅强大的身躯,犹如魔神在世一般,将吴宇年轰出的圣光一一轰碎。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他心底总有一种感觉,如果不阻止吴宇年,任由对方将塔班利轰杀,那么后面定然会发生让自己后悔的事。
而且,对于塔班利手中的那个水晶瓶,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既渴望又惊惧。
仿佛那里面所盛放的东西,既是自己所需要的,又是自己不愿触碰的,极其的矛盾。
同时,对于吴宇年头顶之上的智慧之书吉罗扎夫,他也有着一定的占有之心。
毕竟,在他的记忆深处,来自于血脉传承之中的记忆告诉他,永生一族的那些圣书,对于阎魔一族而言,同样有着巨大的作用。
此刻,他也不理会心底深处的那些想法,到底是因为血脉传承之中的记忆,还是因为库德洛残留分神的影响,总之,阎心觉得,自己必须将吴宇年挡下来,顺便夺下智慧之书吉罗扎夫。
眉心之间圣光点点,犹如片片飞花,飘散空中,周身透发着无尽圣光的吴宇年,身上犹如笼罩着一层熊熊的烈焰,光芒闪耀。
模糊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有的只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肃然和凝重,以及一抹挥之不去的浓浓杀意和愤怒。
对阎心,对血河至尊,对那养尸血棺,以及库德洛和智慧之书吉罗扎夫。
这么多年,借助于养尸血棺的力量,他确实镇压了智慧之书吉罗扎夫,也将阎魔一族的阎心锁在了体内,没有被他控制意识灵魂。
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阎心居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悄然遁了出去,只留下一具空壳在自己的意识灵魂深处,让自己多年之功毁于一旦。
原本在吴宇年的计划之中,利用库德洛布下的养尸血棺,自己不单能够镇压智慧之书吉罗扎夫,而且还能够利用养尸血棺内属于永生一族的血气,参悟智慧之书吉罗扎夫当中的秘密,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进行超脱。
那时,凭借着智慧之书吉罗扎夫的力量,他完全有自信能够反过来将阎心控制,洞悉阎魔一族的秘密。
一举数得之下,吴宇年甚至有信心毁掉库德洛和血河至尊的身躯,将这片空间据为己有,将徐小月解脱出来,助她摆脱灵尸之躯,回归人族。
然而,眼下所发生的一切,和他之前的预料和打算完全相反,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他完全没有想到,最后自己不单一无所得,甚至于就连自己也受到了养尸血棺的侵蚀,无法摆脱。
至于对智慧之书吉罗扎夫的领悟,提及这个,吴宇年不禁一阵的汗颜,因为耗费了这么多年,对于智慧之书吉罗扎夫的领悟,他几乎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就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以至于有段时间他不禁很是怀疑,这智慧之书吉罗扎夫上面那些前后不搭,甚至没有完整一句的内容,到底是不是用来坑人的?
那上面都是一些什么狗屁不通,牛马不及的东西,还有那些线条和符合,以及那犹如鬼画符一般的字体,他吴宇年自问也算是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