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思当中。
思虑了半响,陈六合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没有半点头绪,压根就猜不透诸葛铭神的去意何为。
“这个苟东西,不安分啊,一定是在玩什么幺蛾子。”陈六合叹了口气,重新落座。
“既然想不透,就不用多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沈清舞安慰了一句说道。
陈六合砸吧了几下嘴唇,换了个思路,道:“小妹,你说,在诸葛铭神离京的这个空档,我们能做的事情,有什么呢?”
沈清舞摇摇头说道:“什么都不能做。”
陈六合眉头一挑,看着沈清舞。
沈清舞道:“哥,你跟诸葛铭神不一样,他能落井下石不折手段,但你不能!”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