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更带着让人感到莫名的诡异感。
“哗”整层楼都被轰动了。
一女两男,这种情况在瑞颢国虽不多见,却也并不是没有先例。
关键是这两男未免也太过出挑了些,特别是在场的小娘子们仿佛自己恍惚置身于梦境中,不然她们怎么会见到这么俊美的男人,还一下出现了俩?
毫无疑问,这两人俱有着绝世的俊美容颜和举世瞩目的风华气度。
不同的是,他们一个如珠如玉,温润柔则,是位俊秀**的翩翩君子!让人如沐春风。另一个则清隽绝伦,如松如翠,神情疏淡,仿若天生带着睥睨众生的气势。
总的来说,这两人是各有千秋,根本就分不出孰高孰低。
赵政霖的神情仍旧淡漠如水,深邃眼眸专注地凝望她,里头透出丝丝难以描绘的情绪。他的下巴微抬,缓缓道:“明溪,不介绍一下吗?”他的声音略低而冗长。
这话倒是提醒了柳明溪,她终于也反应了过来眼下的处境。顿时感到有些尴尬,眼前这两人,一个是她前头的夫君,一个是假扮的未婚夫,这要怎么介绍才好?
再说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仨。她沉吟片刻,仰起头回望他的眼睛,低声提醒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慕容征一眼就认出来眼前这人就是赵政霖,他也曾设想过再见柳明溪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可他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还会跟赵政霖纠缠不清。
而这,是他不论如何无法接受的!
只不过,在这种场合下,他却不便也不必指出来。他若是在此说破对方的身份,这里的气氛极有可能会立时变得****,这不论是对他还是对柳明溪都不利。
他们有的是机会较量,并不急于这一时,所以他选择暂且放赵政霖一马。
不同于赵政霖的咄咄逼人,慕容征缓缓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柳明溪护在身后。他朝赵政霖略为颔首,脸上仍然挂着清浅笑容,仿佛见到一位熟识的老友般自然。
若是他足够明智,应该会懂得自己的意思。
“我是来接我的未婚妻回家的,今日恐怕无法招待阁下了。”
赵政霖也已猜出来柳明溪和慕容征关系匪浅,可是也没有想到人家竟敢直截了当地提出来这样的要求,这分明是挑衅,**果的挑衅!
赵政霖仿佛听到了笑话般,低声笑了起来
,他脸上的神色却阴冷至极,哂道:“阁下只怕是认错人了吧?”
柳明溪闻言也是一愣,公子的意思是,他要这样直接将她带走吗?若是可以的话……这简直是太棒了!
几乎是在同时,柳明溪费尽全身气力猛地将手一抽,想要借机挣脱赵政霖的桎梏。结果她非但没能如愿,反而被他抓得更紧了些。柳明溪吃痛,不由蹙眉,“撒手!
赵政霖定定地望着她,一副去意已决的样子令他觉得浑身上下都蔓延着一抹针扎着似的疼痛,他攥紧了拳头,似乎惟有这样才能将那剜心似的疼痛感压下去……
赵政霖从来就不是个热心人士,也从不喜凑热闹,这种只会浪费时间的事儿。他之所以会带柳明溪来这里,自然是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二十多天前,他在云城外的护城河里将柳明溪救起,那时她不但有伤在身,还中了毒。清醒后,她明知危险重重却仍坚持非来云城不可。
至于其中的原由,柳明溪至今都不肯向他透露分毫。她既然不想说,赵政霖也并没有为难她。
但他曾抑制不住地猜想过无数种可能,其中一种可能便是柳明溪或许有了另外衷情之人,就如他梦中那般,她想为另外一个男人再次穿上嫁衣。
所有的可能,赵政霖都已想过,可当他真正面对时,阵阵心酸、苦楚、晦涩……袭上心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究竟是何种滋味,或许兼而有之,让他无法忍受!
不行,这绝对不行!
赵政霖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骇人,多年来修成的定性仿佛完全没了踪影。
“你要跟他走?”赵政霖哂然一笑,“你可知他是谁?”
说起来,柳明溪还真不知道公子的身份,可他都在人前称自己为“未婚妻”,她还能怎么说?她反唇相讥道:“这不关你事,放手!”
“他是慕容征!”
赵政霖的声音刚落,柳明溪茫然了一瞬。
慕容征?
公子确实说过他单名征,可他姓慕容,瑞颢国的国姓便是慕容……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了一阵,转眼间底下已经黑压压跪了一大片。
“参见二皇子!”
那所谓的云城小有名气的才女,谭影茹这时候也顾不得装柔弱了,她婷婷袅袅施了一礼,娇娇怯怯地道声“望二皇子恕罪。”便和众人一起半跪在那里,
小丫鬟却吓得瑟瑟发抖,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再不复先前的牙尖嘴利。
原本咄咄逼人的
米粮行大掌柜千金是个识趣的,她赶紧下跪求饶。“冒犯了,二皇子请恕罪,民女再也不敢了。”
慕容征没想到会被赵政霖点**份,他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