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钦差大臣刘正带着十几名捕快出现在了韩惜琴身后。
“韩小姐,你刚刚说的你冤枉沈天炎是怎么一回事?”
刘正突然出声问道。
听闻背后传来了刘正的声音,韩惜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转身一看,竟真是刘正。
“刘...大人...”
面对刘正的突然出现,韩惜琴显得有些猝不及防,一脸惊慌道。
“韩小姐!我看有必要请韩小姐移步一下。”
刘正对韩惜琴说道。
随后刘正挥了挥手,随从便上前将韩惜琴带走。
“这姑娘人好,你们可别伤了她,要是她不愿意说就算了,别动刑!”
沈天炎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漫不经心的对刘正说道。
“本官自有分寸。”
刘正缓缓说道。
“带走!”
随后一声令下,便和随从们将韩惜琴带了出去。
数日之后,再次开堂。
“威武!...”
伴随着捕快们的一声齐声高呼。
开始升堂了。
“韩知府,今天我看该审完此案了!”
刘正对韩继川说道。
“那钦差大人,您赶快判决吧。”
韩继川听后,顿时一脸兴奋道。
“经钦差查验,韩惜琴所言并不属实,这是一份韩惜琴最新口供,韩知府要不要看一下。”
刘正随手丢出一份口供,扔在大堂之上。
韩继川连忙吓出一声冷汗,上前捡起地上的口供。
只见口供里,说是自己指使故意陷害沈天炎的。
“这...”
韩继川刚想要辩解,却不料被打断了。
“这什么啊?韩知府这上面,可有韩小姐的亲笔画押,还按了手印,如还有质疑,本官还可以将她唤来,与你对质。”
刘正看向韩继川说道。
“可还有物证指证沈天炎那。”
眼见人证失效了,韩继川连忙以物证说事道。
“韩知府,这是你污蔑我,与北寒兴武王萧威暗通的书信,笔迹和大印简直是仿的一模一样,当今能仿这个的恐怕只有那被誉为天下王佐,略不世出的天下第一才子梁景略了。”
沈天炎对韩继川说道。
“你说这书信是仿的,大印也是仿的,你有何为证?单凭你口说如何服众?”
韩继川当即质问沈天炎道。
“兴武王萧威,每次书信写到北寒的寒字的时候,他都会多在下面多写一撇,比如这句愿君在南,我在北,共佑北寒的寒字,就偏偏少了那一撇,只要仔细比对曾经朝廷查到的关于兴武王萧威书信之中涉及北寒的寒字书信,就可以知道我说的真假了!”
沈天炎当即辩驳道。
“经本官比对了,北寒兴武王萧威的确在写北寒的寒字时会多写一撇,而这封信根本没有多出的那一撇,虽然字迹几乎一模一样,但本官可以确定是伪造的。”
钦差大臣刘正说道。
“仅一字之差,何以服众啊,兴许是他北寒兴武王忘了补上那一撇哪?”
临州知府韩继川说道。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这是天下第一才子梁景略,给我亲笔信,信上承认了你曾囚禁他,逼他仿造兴武王的书信,写信陷害我一事。”
沈天炎随后掏出梁景略的亲笔信说道。
“扑通!”
韩继川知道大势已去,当即扑通一声,瘫软在地,久久不能言语。
“彭!韩继川这下你算是服了吧,来人把韩继川收押大牢,听候发落。”
伴随着一声惊堂木响起,钦差大臣刘正当即发话道。
两名捕快上前将韩继川擒拿,关押入了大牢。
“本堂宣判,沈天炎暗通北寒一事,确实是遭人陷害,宣判沈天炎无罪,当堂释放!”
刘正当即宣布沈天炎无罪释放。
沈天炎脱罪之后,便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临时府邸内。
听闻沈天炎无罪释放,而临州知府韩继川却被收监,参与诬陷沈天炎的临州官员们纷纷坐不住了。
连忙排队来到了沈天炎的府邸外,给沈天炎送礼。
为首的便是御史周文安。
沈天炎府内。
“沈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不是诚心要陷害你的,都是被那该死的临州知府韩继川给威逼的。”
御史周文安提了一箱银票交给了沈天炎,并言道。
其他的数十名临州官员也纷纷献上礼物。
沈天炎心里清楚,这些官员之中,难免有些朝中有后台,要是都给得罪了,只怕他日后会更加举步维艰,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算了!都是朋友,难道狗咬我一口,我还得咬狗一口吗?”
沈天炎一边数着银票,一边嘲讽道。
众官员纷纷一脸尴尬。
“沈大人说的不错,沈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这些狗计较了。”
地方御史周文安为避免此案牵连自己,影响仕途,明知沈天炎嘲讽自己,也只得赔笑道。
“本官既然收了你们钱,自然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