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那皇榜上说了些什么,这皇贵妃娘娘只是皇上臆想出来的一个人物,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就是说皇家已经放弃了找我的事情了,这个小山村会很安全的,不会有人来打扰我的。”
“好像是这样的哦,这小山村还是不能久留了,晚些我就会带你回神医谷。”
“什么时候呀?”杜芷然看着那罪已昭问道,神医凑了过来,看了好几眼。
“快了吧,等你的胎坐稳了我们就回神医谷,大概还要在这个山村中住个十天半个月吧。你这是在看些什么呀?我觉得这罪已昭没有什么好看的呀?”
“没什么,我有些累了,晚些戒尘大师来了就得叫醒我。”杜芷然把罪已昭默默的收拾了起来。自己慢慢的躺了下去,准备休息了。
“好吧,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做饭了。”神医看到杜芷然不想和自己多说些什么,就先行走开了。
杜芷然看到神医离开了之后,把罪已昭又一次打开了,那罪已昭中杜芷然看到了安均以的一些纠结,一些无奈,甚至都能看到这安均以对自己的思念,是思念吧,杜芷然也不清楚
是不是真的像她所想的那般。
“然丫头,该醒来了,戒尘大师来了。”杜芷然好像才睡着没有多久,就听到这神医的大呼小叫了。
“嗯,我知道了。”
“你就躺着和贫僧说吧。”戒尘大师看起来还有些没有恢复完全的样子,但是他更加的担心着杜芷然的状态。
“大师看起来不怎么好的样子?可是受伤了?”
“阿弥陀佛,和女施主分道扬镳之后,又遇到了那些杀手,幸好这皇上的援军来得及时,不然贫僧和方丈就折在那处了。不知女施主一切可安好?”戒尘说的那个叫云淡风轻的,但是杜芷然知道这有多么的危险。
“我倒是一切都安好,师傅把我照顾得很好。”
“这就好。”戒尘像是松了一口气,杜芷然看着戒尘,觉得自己有好多想要问他的事情。
“想来女施主应该有不少的问题想要问贫僧吧,女施主尽管问吧。”戒尘看出了杜芷然的紧迫,就让她赶紧的问了。
“今日看到了皇榜,上面说的那些可是真的?还有皇上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戒尘本来以为杜芷然一来问的应该会是之前那件事的后续是怎
么回事,不想一来就是问安均以最近的情况。
“贫僧都不知道这皇上最近是怎么了,当时皇上来接应贫僧的时候看起来一切都还好,但是最近京都总是会传出这皇上病入膏肓之言,真假实在是难辨的。”戒尘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引荐皇上,毕竟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皇上不只一次派人前来打探自己的消息,但是自己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那就是不见皇上身边的人前来问消息。
“突然暴病?”杜芷然听戒尘的意思就是这个,戒尘摇了摇头。
“确实是不清楚,不过,有个东西想要给娘娘你。”戒尘拿出一张罪已昭,杜芷然有些诧异的看着戒尘。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呢?”杜芷然好奇的看着戒尘。
“给你留下来当个念想吧。”杜芷然接过那罪已昭,那是安均以亲手书写的那一张。
“多谢戒尘大师了。”
“不必言谢,方丈大师说了,你今后的路还长着呢。今日你或许会选择离开此地,但是你终有一天你会回来的,因为你的根在这里呀。”戒尘和杜芷然说的话像极了是在预言一些东西,杜芷然虽说现在参悟不透,但
是还是将原话记下了。
“方丈大师可还好?”
“倒是还好,不过这寺庙的重建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吧。太后那边说寺庙的重建会给一笔拨款,一切都在按照好的方向发展着。”
“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杜芷然突然有些好奇着之后的事情了,戒尘看了一眼神医,想着他讲到了何处。
“老头子我给然丫头讲到我们分道扬镳之事呢。”戒尘大师一下子就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
“贫僧和你们分道扬镳之后,运气不大好,我们遇到了还没有走的杀手。我们抵死杀敌,贫僧和方丈都受了重伤,之后被皇上带人前来救了起来,之后就一直都在皇宫中休养着。这开头的几天,皇上还总是派人来看我们的情况,但是不久之后,这宫中就传出太后娘娘夺了皇上的权。对外说皇上是因为病重,臆想出了皇贵妃娘娘你的存在,这后宫中根本就没有你的存在,皇上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搬离了御书房以及自己的寝宫,去了安然宫久住。”安然宫,安均以竟然住进安然宫了。
“不对,这太后说我是皇上臆想出来的,那么这安然宫
为什么还会存在在后宫之中呢?”
“这毕竟是太后的一点小把戏,怎么可能没人记得你的存在呢?太后不敢把安然宫怎么样的。对了,沈玉谨她们一切都好,现在就在安然宫,好生的照料着皇上。”
“这一直都有女子不可参政一说,虽说没有刻意说明,但是太后替皇上上朝,主管朝政,真的不会被众人所问责吗?”杜芷然深知女子和男子的不同,男子有权利在外打拼,女子都是要在家中,就算是你才华横溢也只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