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事又是有何意?”浏阳公主见杜芷然又不说话了,于是便开口很是疑惑的问到。
杜芷然回过神,起身便对浏阳公主说道,“我的母亲当年遭奸人所害,我曾经觉得,那简直是我一生之中最灰暗的时候。你知道一个从小失去母亲而又回不了家的孩子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吗?”
说完,她也不看浏阳公主有什么反应,便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当时,他们杀害了母亲,竟然还想来杀我。”
听到杜芷然这般的说法,浏阳公主竟一时之间便脱口而出的说道,“这不可能。”
短短的四个字,让杜芷然一下子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
于是,她立即对浏阳公主说道,“不知道公主是否知道更多关于当年的那些事情?”
可是这次,浏阳公主却什么也说。
见此,杜芷然愣了愣,才又开口说道,“公主,请你将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浏阳公主终于有了反应,却只是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如此肯定的语气,却更是让杜芷然起疑。
因为,真的是太过肯定了。
于是,杜芷然便缓缓的说
道,“公主,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结果,浏阳公主也只是摇了摇头。
接下来,无论杜芷然如何问,浏阳公主都只是坚持的摇了摇头。
最后,浏阳公主开口了,却只是对杜芷然说道,“不要问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无奈之下,杜芷然只好停下。
她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无论她说什么、问什么,浏阳公主都不会说一个字的。
于是,杜芷然便缓缓地开口道,“公主,眼下这件事杜子茜是将你当枪使。想必,你必定是很想报这个仇。不如,我来帮你如何?”
可是浏阳公主只是淡淡的看了杜芷然一眼,然后才开口说道,“不必了,对于这件事,我自有办法。还有,我身为一国公主,难不成还对付不了这样一个小小的庶女?”
自这件事过后,浏阳公主便张口闭口都叫杜子茜庶女。因为她与杜子茜相交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杜子茜最在意的东西是什么。
杜芷然见浏阳公主这样说,笑了笑,继续说道,“是,公主你的权利自然是没有问题。可是这件事,若是没有我的帮助,想必公主不一定能够对付得了杜
子茜。毕竟,这件事情,浏阳公主你是没有直接的证据的。”
说完之后,杜芷然顿了顿,便继续说道,“而且,我觉得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自然是没有什么依据的。弄不好,到时候被杜子茜反咬一口,倒是会说公主你可以针对她了。”
这番话里,自然是带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浏阳公主抬起头看了看杜芷然,“你威胁我?”
“芷然自然是不敢。”杜芷然笑了笑,轻声说道,“公主你自己都说了,你有的是权利,我怎么还敢威胁你呢?”
浏阳公主愣了愣,终是开口说道,“就算你说的都对又如何?我是堂堂一国的公主,就算这件事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我就要看看,有谁敢在我面前说什么?”
“是啊,自然是无人敢说。”杜芷然缓缓的说道,“但是,若是谋害郡主呢?这个罪名,公主可当得起?”
“你!”浏阳公主自然是忘记了杜芷然还有安然郡主这一身份,当下,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杜芷然见此,说话更是进了一步,“公主,不如我们结盟如何?”
“结盟?”浏阳公主反问道,“为何结盟?”
“
因为,我们都需要对方。”杜芷然轻声的说道,然后看了看浏阳公主,见她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便又继续说道,“我帮你对付杜子茜,你要告诉我关于当初的那些事。”
说完,见浏阳公主想要说话,杜芷然便又说道,“我知道,公主你不一定知道全部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想必也与你并无直接关系。我只想知道,你所知道的那些事。”
杜芷然这番话说得自然是格外诱人,浏阳公主便陷入了沉思。
……
“爹爹。”正在皱着眉头不知道想什么的杜青松被杜芷然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看了看,见是自己的大女儿,便又是满脸笑意,“然儿,可好些了?”
“回爹爹的话。然儿自然是好多了。”杜芷然轻声说道,然后看了看杜青松,又继续说道,“只是然儿见父亲一直是皱着眉头的,不知道是为何事烦心?可否说与女儿听听?”
听到杜芷然这么说,杜青松便想到自己的这个女儿如今当真是可以独当一面,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爹爹是在为你的事烦心。”
“那当真是女儿的不孝了,竟然让爹爹如此的忧心。”
杜芷然很是惶恐的说道。
杜青松见此,连忙摆了摆手,“无事,虽说是为你的事烦心,却是烦心究竟是谁害了你!”
一说起这个,杜青松的情绪便有些激动了起来。
杜芷然慌忙的说道,“难道爹爹当真的是一点都不知情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