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日可真是狼狈的狠了呢。”一身盛装的杜子茜得意的立在一旁,笑的开怀。
杜芷然双唇紧闭,趴在地上艰难的往前面爬去。
亲妹妹杜子茜将她关在这里万般凌虐,她已经七天没有进食,只是喝了水。
虽然饭菜散发着酸臭的味道,在她眼中却宛若美味佳肴,她直直地盯着碗中的那块肥肉,泛红的双眼在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窝中空洞得诡异。
“汪......汪......”
与此同时,一声凶恶的嚎叫在她耳边响起,那条狗早就把她当做敌人,趁着她动身的刹那,袭向她的大腿,上下颚用力咬合。
只听一阵牙酸骨碎的声音,杜芷然抓住了那碗饭,她的双唇紧紧咬合在一处,痛苦的闷哼在喉咙中打转。
那狗竟是生生的咬碎了她的骨头。疼!刺骨的疼!
她猛地扒了口饭菜,双眼燃气希望,她的身上似乎又有了力量,左腿猛地蹬向那条狗。
“小狼,上啊。”杜子茜拍拍手,面带笑意,“咬死她!咬死她今晚我给你加餐。”
狼狗似是听懂了,再次发出低沉的吼叫,一道
亮光划过,它已经凌空扑向杜芷然。
杜芷然猛地侧身一闪,脚下一软滚在地上。狼狗趁机又扑了上来,猛地一口狠狠咬在了她的小腹上!
鲜血肆意,她痛的一阵窒息。
杜芷然的眼中发了狠,她猛地敲破饭碗,尖锐的瓷片在狼狗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狼狗嗷呜一声,杜芷然趁机将碎片死死地朝它脖颈里按去。
终于那条狗倒在血泊中,杜芷然手下一松,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去。她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感觉生命在一点一点流失。
杜子茜挑了挑眉走到杜芷然面前:“姐姐可当真是厉害,这样都死不了?倒是难住妹妹了呢。”
说完,不待杜芷然开口,她从头顶摘下一根发簪,锋利的顶端抵在杜芷然的脸颊。
“茜儿,你又胡闹了。”贾怡然走了出来,神情颇为宠溺,她又快速地瞥了眼杜芷然,仿若看到一件肮脏的秽物。
杜子茜撇了撇嘴,用簪子在她脸上深深刻下一道血痕:“姐姐,以后你就叫狼狗吧,这个名字刻在脸上,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养的狗。”
“哟,狼狗,这
个名字好。来,狼狗,叫唤一声我听听。”贾怡然面露嘲讽,伸出一指弯曲逗她过来,见她恍若未闻,眉头一挑:“不听话的狗。”
杜子茜也觉得有些无趣,她最恨的这张面孔终于变得丑陋,可是拥有她的人却毫无反应,似乎被调教的过于麻木。
“来,姐姐,把手洗干净后替我梳头。”
闻言,杜芷然眼中精光一闪,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接过梳子。
“替我插上去。”杜子茜将簪子递给她。
杜芷然接过簪子,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道暗光,她缓慢地将簪子往头顶戴去,下一秒却用尽全身力气往杜子茜地脖颈扎去,她的眼中此时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杜芷然的眼神终于有了光,仿若淤积的火山终于爆发时喷发的力量!
“啊!”
一声惨叫划破虚空,杜芷然的右手诡异的弯折,她犹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噬一般疼痛不已,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也不能消解丝毫的疼痛。
可是她不后悔,自从一个月前她的一生就已经被这个女人给毁了,和狼狗抢食,不停地被刺破血肉毁容,毫无尊
严地伺候这个毁了她的女人,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要报仇,反正她已经生不如死,再惨还能惨到哪里去。
“狗东西!”杜子茜狠狠地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帕子,抹了抹脖子,血迹浸透帕子,她恨恨地用脚踢了踢杜芷然。
“我就知道你还在玩心眼。别以为你能逃出去,外面的人早就以为你死了,尚书府的大小姐葬身火海尸骨无存,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杜子茜越越愤恨,她掏出皮鞭打在杜芷然身上,杜芷然发出凄厉的嚎叫。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庶女而已,就算我死了,皇室也不会娶一个庶女做皇后,你生为庶女,到死也改不了,哪怕你是暗夜山庄庄主的外孙女又怎样?”杜芷然冷笑盯着她,斜扯地嘴角带着最肆虐地嘲讽。
“庶女又如何,你不过是个从小被农妇养大的妓女而已,要不是父亲去接你,你早就被卖给老头子当妾了。”杜子茜反唇相讥,凭什么一个自小被农夫当做妓女养大的下贱胚子可以成为皇后,她在尚书府锦衣玉食多年却连成为皇后人选的资
格也没有。
“别与她废话,免得玷污自己的身份,不过一条狗而已。”贾怡然冷笑连连,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玉瓶:“这是刚练出来的剜心蛊,正好在你身上试一试。”
闻言,杜子茜嘴角勾起一抹阴测测的笑意。
贾怡然掀开瓶塞,对着杜芷然冷冷一笑,将瓶子往杜芷然身上一抖,一条一指左右的东西股快速地涌进杜芷然的皮肤。
杜芷然的脸部逐渐发青,筋脉扭曲的抖动着。
她紧紧咬住嘴唇,感觉生命在一点一点流失。
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