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廖家独子,未来我要继承家业的,要钱也好权势也好,我都可以给你。”
听到这话,祁飞略微一顿,思索片刻,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要提前说好,等你继承家业,我不插足你家族或者集团的事,不会分走你们的利益,但你必须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为我做事。”
廖明良听到这话,只是稍加思量就重重点头:“好!只要你能治好我,这辈子,只要你有吩咐,只要不触及为人的原则和底线,我都可以无条件为你办事!”
祁飞嘴角溢出一抹笑意,别看廖明良年纪轻,性格也看似跋扈张扬,但心思倒是细腻,一段话说得滴水不漏。
不过他也不急于这一时,而是上前一步,为廖明良号脉。
一缕淡白色的真气顺着他的指尖钻进廖明良的身体,游走全身。
“肺有隐孔,呼吸道干涩,血管太细供血不足,心脏也有问题,还有一些其他的症状,总的看来,你的情况确实严重,二十年丧命的说法,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廖明良脸上的喜色还没维持一会儿,便在听到祁飞的话后迅速萎靡下来。
“是啊,我的身体很糟糕,所以你看我,细胳膊细腿的,要叠加很多层衣服搭配才显得精神一些。”
祁飞微微一笑:“不过恰好,我有法子可以救你。”
廖明良顿时眼放精光:“当真?”
祁飞点点头道:“不过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等我先回去研究研究,你三天后再来找我。”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们反而不会太珍惜。
祁飞虽然也有办法可以当场治好廖明良,但出于保险起见,他必须有百分百的把握再出手。
廖明良听罢,略有些失望,但总算祁飞还是给了他希望,所以他大为感激。
他从兜里套出一张卡塞进祁飞手里:“我知道,高人都不屑于区区钱财,但你就当给本小爷一个面子,收下我这点小小的心意吧!”
这种话他估计这辈子也没说过几回,低着头压着声,如果不是祁飞耳力强悍,恐怕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他说完后就故作潇洒的转身,然后哼着曲儿走了。
祁飞在他身后轻声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廖明良背影微微一顿,哼曲儿的声音愉悦了两分。
祁飞既然这么说了,那必然会看在那张卡的份上,尽心尽力的。
医院。
苏墙眼睛血红的看着病房里浑身白色纱布,仅剩下一口气的苏蒙,咬牙切齿的对其手下问道。
“怎么样?查到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一天的调查,手下查到的东西自然不少。
祁飞的身份,柳姬的命令,苏蒙跟杜若婷的苟且。
苏墙看了资料后,心中愕然,虽然不知道祁飞怎么惹到柳姬了。
但他既然在柳氏下办事,而且身份地位也低得可怜,自然也没有勇气去责怪柳姬。
因此他把火气全部对准了祁飞。
“祁飞,真是好一个祁飞,竟然敢把我儿子伤成这样,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手下见他那副恼怒的模样,也是一阵的心惊,头略低,没敢多说什么。
“那个叫杜若婷的女人在哪里?”
手下听到问话,连忙恭敬道:“苏总,那个女人之前办事不力,现在已经躲起来了。”
杜若婷的利用价值在真相公布的那一刻就已经完全失去,加上她已经是个将死的病患,柳姬更是懒得过多关注这种小人物。
可苏墙听到后,却冷笑一声:“躲?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儿子怎么会患艾滋病,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兀自恼火,女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
“去,把她给老子揪出来,卖到国外去,我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手下听罢,连忙答道:“是!”
祁飞回到家后,给盘虎施了针,然后把一些事情稍微交代了几句,就沉沉睡去。
即便是他如今身体已经强壮如斯,基本不可能有什么大碍,但这些天以来连轴转,睡也睡不好,身心还是有些疲倦。
原以为范子菡的事估计也就那样了,等她父母回来,再去把婚退了就完事了。
可没曾想,大清早范子菡就来敲门了。
祁飞打开门,看见范子菡满眼放光,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眉头微蹙。
“你来干什么?”
范子菡示意自己身后侧的保镖,保镖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
“来贿赂你。”
说完,乐滋滋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祁飞无语:“你不是嫌我家小吗?而且你不是没看上我吗?这又是做什么?”
范子菡托着下巴,眉眼弯弯的看着他:“我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我打算跟你相处相处看看。”
祁飞翻了个白眼,洗漱去了。
范子菡追上来,倚靠着门壁:“喂,陪我去旅游呗,你身手这么好,正好可以保护我。”
祁飞道:“没空。”
洗漱完,祁飞去做早餐,范子菡也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