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话有理,那北夏王爷就好好查吧,我们就不打搅咯,告辞。”百里非颜言罢,便拉着闻人奕离开了酒楼。
有些话,说再多遍都没用,所以干脆不说了,早早走人,眼不见为净。
只不过。
那个北夏国的王爷……
心中的想法还未落尾,脑门忽然撞上了什么东西,抬首一瞧,居然是闻人奕那只节骨分明、格外好看的手。
要不是这只手,她就撞墙上去了。
讲真。
她不是手控。
但是现在却快要变成手控了!
百里非颜微微后退一步,拿下闻人奕按在墙壁上的手,十指相扣,左右瞧了瞧后,鼓着腮帮子说道:“不公平,我感觉你这男人根本就没有缺点,连只手都比我的好看。”
音落。
闻人奕忽然俯身凑到她面前,邪魅勾唇:“所以说,像本王这般几近完美的男人,颜儿可得看好了。”
“昂?”百里非颜挑眉,想要松开自己与他相扣的手,却被他突然抓紧,她也不挣扎,只是打趣的道:“做我的男人,要自觉,懂?”
“可是本王更希望颜儿能够时时刻刻盯着本王。”闻人奕道。
“为何?”百里非颜不解。
“因为这样,本王就能时时
刻刻见到你了。”闻人奕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噗……别的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妻子缠着自己,你倒是个例外。”百里非颜失笑。
“因为咱俩是真爱,何况颜儿长得这么美,一辈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本王总得趁着现在看个够。”
百里非颜被他逗乐了。
“就你嘴贫。”
“怪哉,本王实话实说,怎就嘴贫了?”
“哼,不理你,走了。”百里非颜拉着他那只紧紧扣住的手,朝瑞王府走去,心情说不出的美妙。
转眼。
又到孩子们放学的时候了。
只不过这次回来的,只有闻人言君两兄弟,以及陌以安。
“娘亲,夏宁煊说他有点事,晚点才会回来,叫我们不必担心。”闻人言君道。
“嗯,知道了。”百里非颜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原因。
“娘亲,自从学堂换了夫子后,我感觉我上学都比往常认真了呢,娘亲要听三字经吗?君儿背给您听。”闻人言君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乖巧懂事。
“好啊。”百里非颜目光温柔,微微而笑间,轻轻捏了捏他稚嫩的脸蛋。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
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旁边的陌以安看到如此反常的闻人言君,不禁好奇问道:“倾尘小弟,言君小弟今天有点不太正常啊,三字经这种东西,他不是一向懒得背吗?”
闻人倾尘**的嘴角轻轻一扬:“如你所言,他只是懒,并非背不来,可能今天心情不错吧。”
“喔,原来如此。”
她一直觉得言君小弟肯定是背不来这么长的三字经的,没想到出乎她意料,居然背得这么顺溜。
果然是深藏不露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闻人言君将三字经一个不落的全部背完,瞬间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他长长呼了一口气,然后扑到百里非颜怀里:“娘亲,怎么样?君儿是不是很棒?”
百里非颜失笑,揉着他的小脑袋瓜:“嗯,很棒,不愧是我儿子。”
音落。
一抹青色的身影从华澜居外闪了进来。
百里非颜等人抬首望去,只见引歌怀中抱着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夏宁煊回来,夏宁煊已经处于重度昏迷状态,不省人事。
闻人言君当即跳脚了:“这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夏宁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引歌眼中有着显而
易见的怒意:“主子,属奉您之命,去那边盯着北夏王爷那一家三口。不曾想,那夏诸因心中不满,满腔怒火无所发泄,便让北夏王爷差人将质子带了过去。这期间我察觉北夏王妃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房间,就跟了上去,本想着有北夏王爷在,应该不会放任夏诸伤害质子,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结果不曾料到,等我回去之后,就看到那个男人眼睁睁看着夏诸折磨质子!”
百里非颜沉着一张脸,紧紧抿着的樱唇可以看出,她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夏诸那混账东西,就为了自己发泄怒火,便这般对待夏宁煊一个四岁的孩子,简直令人发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我去找大夫过来。”闻人言君言罢,便跑开了,那小小的手,已经捏成了拳头。
闻人倾尘和陌以安互视一眼,便也追了过去。
那个夏诸简直不是人,就算不是亲生弟弟,那也不该如何啊!
这种男人,早晚要遭报应的!
百里非颜伸出手,樱唇中吐出一句冰冷到毫无感情的话语:“把孩子给我吧。”
引歌什么也没说,将怀中满身是血的夏宁煊交给了她。
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