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敏嘴上虽这样说,但眼中的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而且目光亦是飘忽不定,典型的做贼心虚。
“二小姐,我都直入正题了,不跟你弯弯绕绕,希望你能配合。”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配合什么啊,我都不明白你究竟在讲什么!”司徒敏不悦。
“真不明白?”
“哼!”司徒敏干脆不搭理她。
“那就没办法了。”清雅按住座椅的扶手,缓缓起身步至她面前,将一粒弹珠大小的药丸塞进她嘴里。
浓浓的药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
司徒敏想要吐出来,却给清雅死死捏住下巴,强迫其吞了下去。
而后。
司徒敏大骂:“你给我吃了什么!”
清雅笑得云淡风轻:“没什么,一般的毒药而已。”
什么?!
司徒敏顿时慌了。
司徒明听后,勃然大怒:“你竟敢给本家主的女儿下毒?”
“有何不敢?”
“你、你简直放……”司徒明话未说完,嘴里同样被塞了什么东西,然后给吞了下去。
“我不但敢给你女儿喂毒药,我还敢连你一并喂了。”清雅挑眉。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清雅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
地拿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递到司徒敏面前。
司徒敏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连忙别开目光:“你这是何意?”
清雅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手中的信,沉声道:“这上面的字迹,二小姐想必不陌生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司徒敏疼得直咬牙。
“不懂?很好,不听话的人,是得不到解药的哦。”清雅松开她的下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方才忘记说了,如果你们片刻之后没有服用解药,就会出现腹痛剧烈的现象,再过小半时辰,便会死。”
父女俩顿时将眼睛瞪得如同怪物一般。
唯有清雅一副淡定的模样。
“你!你简直岂有此理,如果我们真的死了,你也逃不掉!”司徒明怒道。
“谁说的?”清雅眯着眼睛笑起来,抬手轻轻抚过司徒敏苍白的脸庞:“某人在数年前害死了莫夫人,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司徒敏瞳孔剧烈一缩。
她、她什么意思?
“二小姐这么紧张作甚?难道这莫夫人是你杀的?”清雅收回手。
“不、不是我。”司徒敏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与莫夫人无冤无仇,为何
要杀害于她?你不要冤枉好人。”
“那你就不要摆出这副样子,省得让人误会啊,不过我倒真是好奇,既然二小姐说没来过这湖畔,那这信中提到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呢?”
“那、那是别人告诉我的。”司徒敏的表情极度不自然,明显是在撒谎。
“哦?是谁?”
“我哪儿知道啊!是别人托人告诉我的。”
“是嘛。”清雅一声轻笑,而后返身坐回座椅上,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愿实话实说,无妨,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调查真相。至于你们两个,到时候毒发身亡,可别怪我哟。”
司徒敏紧紧握着拳头,闭上眼睛。
司徒明看起来倒是比较镇定,仿佛自己并没有中毒一般。
也或许。
他以为清雅只是用普通的药丸吓唬他的。
然而事实上,那真的是毒药。
因为风晓专精这项,所以玉鬼门暗阁的所有杀手身上几乎必备她研制的毒药。
当片刻过后。
司徒明父女俩的肚子果真开始痛起来,原本一开始还好些,待过了十多秒后,竟是越来越痛,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
“爹,敏儿好疼……”司徒敏眼泪都掉下来了。
“哎呀,看来你们体内的毒
药起效果了,如何?还不肯说实话吗?真会死的哦。”清雅依然是那种云淡风轻的口吻。
“我、我说,那封信确实是我写的,是我亲眼看到司徒雅将莫夫人推到了湖中。”司徒敏道。
“二小姐似乎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我要听实话!”
“这……这就是实话啊。”
“看来你的命不想要了。”清雅眸中寒光乍现。
“我……”司徒敏痛得话都不想说了。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莫夫人到底是谁杀的!”清雅已经不想跟她浪费时间了。
“是司徒雅。”音落,司徒敏脸色顿时大变。
因为。
她又拉了。
那股子屎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好在清雅离得较远,又蒙着面罩,倒是没怎么闻到。
但是……
她看到顺着那裙子泻下的一片,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
司徒敏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司徒明的脸色亦是难看至极:“不管你信不信,那莫夫人本就是司徒雅杀的,你要是想为莫夫人报仇,那就找司徒雅去。”
“我可没说我想给莫夫人报仇,